老子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難道我是兩性人?怎麼感覺一會兒是女人身,一會兒是男人身? 西裏古糊塗了。 可是,現在的感覺,感覺就是男人身,可是,但可是,剛進入大唐的時候,怎麼感覺自己是個依附在女人身上的呢? 蒙圈了,他們現在叫我太子,那我就是男人了。 無論如何,還是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還我男兒身,靈魂出竅。 我可不想像花木蘭一樣替父參軍,也不想男扮女兒裝,女扮男兒裝。 回到我的本土,回到我的家,我還是原來的我。 西裏古太想家了,一想到家裏的溫馨,簡直就是中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