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月娘向他彙報著行動的部署,溫泯微微眯著的星目一睜,裏麵有寒光射出,“他身邊的那個佟英隆是曾征戰沙場多年的悍將,其餘幾個隨從也不是宵小之輩,絕不可小覷。這個方案不夠完善。”
月娘垂首,“我再去改。”
這時,外麵有嘈雜聲,溫泯皺眉。月娘打開窗,向外探看,“霓裳,怎麼回事?”
立在門外兩邊的是身著一粉一白的兩個侍女,俏麗粉裳的侍女回答道:“剛剛府衙熊典吏來見閣主的時候,前院圍牆上爬著一個人,第一時間就被守院的暗衛發現抓住了,可不知怎麼的就被他給逃脫了。花娘派出了鬼厲和風絕才把他再次抓住。”
月娘皺眉,什麼人物居然可以從天機閣的暗衛手中逃脫,還要出動天機閣頂尖的兩大高手才能製服?“人呢?”
霓裳回道:“現下正昏迷中。”
月娘點頭,回轉身看向溫泯。溫泯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條線,臉色更是鬱卒,她知道不管這個爬牆的人是何來頭,下場都會很慘。
***
香,好香!
晏拓不知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她的醒來卻不是被身上的傷痛醒,而是被奇異的香味給誘惑醒的,想睜眼,可是眼皮重重的,腦袋昏沉沉的,滿身的疼痛卻因為這奇香入鼻而淡化了。
她到底在哪?奇香越來越濃鬱,晏拓努力睜眼,幸好這回成功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致的雕花大床,和……一個極品帥的男人。
不用打光,這個男人渾身上下自己就散著光輝,因為有他在,整個環境都像是經過了柔化處理一般唯美浪漫,晏拓傻傻的看著他,相信了那句話——他立在何處,何處便霎時成為風景,非關外貌,氣質使然爾。晏拓在心中對自己說,“一定要泡他……”
他的雙眉英挺粗長,充滿粗獷的男性魅力,一雙星目墨黑如漆,鼻子挺直,象征堅強、決斷的鐵石心腸,嘴唇薄薄的,看來有些冷酷,他看著晏拓的眼神裏有著疑惑和不解,但是更多的是閃動著睿智的光芒。
晏拓花癡的看著他,呆萌開口道:“帥哥,你有女朋友了嗎?”
溫泯對於死到臨頭還能如此輕鬆自如談話的她更為不解,他的表情漸漸僵硬,望著她的眼神卻慢慢深了起來。
晏拓見他不能領會她泡他的心思,於是補充了一句,“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啊?”
溫泯不再有耐心,一針見血,“誰派你來的?晏師爺?或者說是……晏姑娘?”
姑娘?誰?
晏拓這才意識到被窩裏的她似乎渾身滑溜溜的,特別的自由,因為她……****。
晏拓臉紅了,雖然她承認她很流氓,偶爾混跡網吧看到旁邊猥瑣男在看小視頻,她也會誌同道合的湊過去看,適當時機還會經典評論兩句,驚得猥瑣男當場下半身軟塌無力。但是晏拓的初夜卻一直到跟未婚夫分手都仍然在,雖然這一點,連她親爹親媽都不相信。
隻有晏拓自己才知道,她也就是在嘴巴上流氓流氓,心裏頭猥瑣猥瑣,在實際行動上,她也就配得上四個字:外強中幹。
晏拓臉頰火燒火燎地燙起來,猥瑣的雙眼四下裏瞧,衣服呢?DIY的隱形胸罩呢?那上麵還畫了一隻hellokitty的。
“你跟徐鵬舉是什麼關係?”正在出神間,溫泯冷聲問她。
晏拓搜索了一遍腦子,她跟徐鵬舉是什麼關係?答案是沒有絲毫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