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晏拓被自己的口水噎著了。她終於知道他家妻妾為什麼要剪了他了。
這……這將自己老婆當貨物般買賣送拿的行為一定不能縱容。
於是晏拓極其憤怒,當即就義正言辭的拒絕,“小弟初來乍到,怎麼能收哥你這麼大的禮呢?更何況君子不奪人所好,你這是陷小弟於不義。我跟你說,你莫再提一個字,否則我跟你急啊。”說完還用顫抖的拳頭舞了舞,顯示晏拓說這些話時是多麼的心情激憤。
熊淳陽見推銷不出去,弱弱的回了一句,“印文老弟既然你不想占小哥我的便宜,那要不你給我五兩問我買不就得了?”
我去!
晏拓沒想到隨便拉個關係嘮個嗑就能將自己的終身幸福給搭進去,見過強行推銷保險了,沒見過強行將自己女人送別人的。
晏拓咬著牙,眼睛飛快的眨了一下,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很快又恢複如常,她隻回了一句:“如果既不用送銀送妾,又能享齊人之福,而且還特別安寧無紛爭,你幹不幹?”
熊淳陽堅決懷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的事!”
晏拓最受不得別人懷疑她的智商,“你不相信?不相信你可以試試,保管你家裏那兩個女人從此安分。”
“真的?”
晏拓眼珠轉了轉,咳了兩聲,低沉的嗓音在熊淳陽的兩耳間悠悠回蕩。
“平衡,平衡是關鍵。”
***
“你看兩隻腳搭的桌子一定立不穩,怎麼才能穩呢?起碼得要三足鼎立。”
知府衙門內的廁所外麵,師爺晏拓、典吏熊淳陽兩人頭對頭的蹲在一起,兩人中間的地上是幾顆小石子,晏拓正在排兵布陣一般分析著敵我軍情。
“明白了吧?你讓這一妻一妾勢均力敵地打上流,她們當然鬥得你死我活,順便殃及池魚了,你得再找一個妾,讓她們鬥地主,這才天下太平。不管是哪一個占了上風成了地主,另外兩個都會結起聯盟共同作戰。如果地主輸了,自動將為貧農,然後結盟鬥新的地主;如果地主贏了,兩個貧農還會互相抱怨是誰拖了誰的後腿。為了扭轉敗局,一定會來收買你這個發牌的決策者的。總之,不管誰是地主,誰是貧農,拿得一手好牌才能打出一場好仗,從此之後你就是至高無上,就是所有人命運的決定者。試想之下,發揮你的想象力盡情聯想,三個女人爭先恐後地圍著你,極盡討好,用嫵媚、用性感、用風騷、用下賤來博得你的好感,嘟著櫻桃小口對著你說‘老爺,給奴家一張好牌嘛,奴家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然後扯開衣襟,露出一片雪白,雙腿一開騎在你的身上,嗷……”
“額咳咳咳咳……”
“守賓兄,我讓你想象,沒讓你代入,你臉紅成這樣,你是想要鬧哪樣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馬上去納個妾,現在,就現在,一刻也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