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她總結了一句,一手捏起楊易均的鼻子,一手抬高他的頜部,低頭吻上了他的嘴唇。
尤悠登時明白了過來:CPR!心肺複蘇啊!看美劇的時候聽說過!不過,也隻有聽說的程度而已,真要她做是不可能的,還好有艾黎在……她想到這裏,專心地看著眼前的急救,等待著結果。
突然,楊易均抬手,用力推開了艾黎。艾黎嚇了一跳,還當是他仍被控製,正要反擊之時,就聽楊易均一邊咳嗽一邊怒斥:“你幹嘛!”
艾黎怔了怔,而後笑了出來,她一臉揶揄地望向尤悠,說:“我剛才說什麼來著。”
尤悠聽了這話,不知怎麼一陣心慌,忙跟楊易均解釋說:“是人工呼吸!”
楊易均已穩下咳嗽,卻不說話,隻是皺眉看了尤悠一眼。
艾黎看著他們的反應,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她走到楊易均麵前,笑著說:“要不要跟我道個歉,或者道個謝?”
楊易均依然皺著眉頭,他望向艾黎,大不情願地說:“謝……”不等他說完,艾黎一把將他拉近,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
這一次,不再涉及任何急救或醫學,隻是單純的戲弄、狡黠的挑逗。楊易均哪裏能料到這個發展,驚愕之間,竟由著艾黎分開了唇齒,糾纏上舌頭。
尤悠看呆了,一時忘了移開視線。等到楊易均反應過來,再次用力地推開艾黎,不留情麵地吼出“你神經病啊!”的時候,她才隨之反應了過來,忙把眼神移到了地上。
艾黎笑得無比開心,調侃說:“不用這麼大反應吧?Just
a
kiss.在國外,這是一種普通的打招呼方式呀。”
楊易均哪裏還會理她,他起身,拉起還在裝不存在的尤悠,說:“我們走。”
尤悠回過神來,忙將他拉住,說:“等等,去哪裏呀?”
楊易均眉頭皺得更緊了,全然是賭氣地說:“反正不跟神經病一路。”
尤悠一下子無語了,回頭給了艾黎一個求助的眼神。
艾黎一見,點了點頭,笑著開口說:“Acid,忘記我們的處境了嗎?”
楊易均依舊不理會,隻是拉著尤悠走。
艾黎歎口氣,高聲說:“如果我說我知道出口呢?”
楊易均這才頓住了步子。他轉過身,沒什麼鋪墊地直接問:“在哪兒?”
艾黎笑嘻嘻地席地坐下,說:“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幫我一個忙。”
“說。”楊易均答得爽快。
“救回安迪,我們一起走。”艾黎斂了笑容,如此說道。
“他在哪?”楊易均問。
“不記得了嗎?”艾黎苦笑著說,“你打傷了他,把他交給了伯爵。By
the
way,在此之前,你還打暈過我。”
楊易均怔了怔,沒答話。
“感覺到一絲愧疚?”艾黎調侃一句,“不過這不怪你,伯爵控製了你……也控製了我。我知道你們是局外人,但隻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救不了安迪,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楊易均想了想,對她說:“說不定你的夥伴已經被伯爵吃掉了。”
艾黎一臉胸有成竹,“不會,他需要安迪。”
“哪裏來的自信?”楊易均當場潑冷水。
“好吧,也是時候解釋一下了。”艾黎籲口氣,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說,“你應該還記得那個不死鳥的雕像吧?”
楊易均回憶了一下,“要一男一女去打開的那個?”
“Yep.所以,他需要安迪。”艾黎說,“確切說,他需要安迪和Sweet來幫他打開雕像。”
楊易均看了一眼身旁的尤悠,反駁艾黎說:“為什麼是她,你不行嗎?”
這個問題讓艾黎愣了幾秒,隨後她笑出聲來,說:“看來我得從頭解釋才行了。Well,你也知道吧,這個地方不是什麼亞瑟王的墓地,而目前看來,也不是簡單的科學大樓。這個地下建築,層層深入,顯然是後期開鑿並建設的。”
尤悠聽到這裏,猛點著頭,應和著說:“沒錯,越是下層,設施就越先進!”
艾黎衝她比個拇指,繼續說:“僅憑伯爵一個人,絕對沒有辦法做到這個地步。誠如他說過的那樣,他應該還有很多‘誌同道合’的夥伴,比如希特勒啊什麼的……”
“說重點。”楊易均不耐煩地打斷她。
艾黎點點頭,“伯爵在尋找夥伴。我說過吧,我得到了一張地圖,然後找齊人手來了這裏。現在看來,那不是地圖,是邀請函。”
“什麼亂七八糟的?”楊易均更加不耐煩起來。
“簡單來說,與其走到大街上拉住一個人,問‘嗨,你相信長生不老嗎?’,還不如直接將那個人帶到這裏,眼見為實。”艾黎說,“我想,得到地圖的大概不止我一個人。伯爵引誘他們進入這裏,然後考察他們——你也知道,這兒到處都是監視器。這很明智,首先,對亞瑟王墓穴這種神秘文化感興趣的人,很大程度上能接受各種超自然現象。然後,能順利找到入口又能安全通過機關,也足夠證明實力,智慧或者體能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