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絕情!”傾冷月注視了她一段長時間,然後,他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既然你這麼無所謂,顯然也不會在乎他在離開你家以後,就踏上了去法國的飛機吧?”他的身體輕輕的壓了上來……
南宮紫湮的臉色瞬間灰白。
“傾冷月!你……你做什麼?”
“傾冷月?”他站了起來,走近她,低頭望著她,“你怎麼不叫傾少爺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說過,你既然招惹了柳溪生,就給我安分一點!”
傾冷月忽然一把抓住了她,在南宮紫湮還沒弄清他的用意之前,她整個人就被蠻橫地擁進了他的懷裏。
一股男人特有的氣息將她緊緊包裹住。
南宮紫湮沒有掙紮,也沒有移動。或許潛意識裏,她早有預感。
“南宮紫湮,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
寂靜的夜晚,一個低沉暗啞的聲音從她耳邊飄過。
她的心猛跳了幾下,然後咬住嘴唇,低低地問:“傾冷月,你是不是已經愛上我了?其實你不是為了你表弟,而是……為了你自己吧!”
南宮紫湮感覺,傾冷月的呼吸微微一窒,然後,輕輕地推開她。
他仔細審視,她臉上看不出期待或者興奮,隻有冷漠。
他的眉毛蹙緊了。
“南宮紫湮,自戀是病,得治!而且……我不會犯和過去一樣的錯誤!且,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嗎?你認為,我會對一個人老珠黃的女人感興趣?”
她默默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我謝你,謝你沒有對我感興趣!”所以,你趕緊滾!
“嗬……”傾冷月捉起她的下巴,“女人,跟我玩兒花樣的女人,通常沒有什麼好下場!”
隨後,他殘忍地笑了,“對你這樣的搓衣板身材,我實在很難理解,百裏晟軒是怎麼吃下去的!”
“嗯,這個評價很中肯!”
南宮紫湮咬著牙說,“所以,傾冷月,可以請你離開嗎?畢竟我沒有和姐妹同睡的打算!”言下之意,你傾冷月如此,分明就是一個女人!
“伶牙俐齒,希望你知道那個消息後,還能如此!”
說完這一句,傾冷月掉轉頭,邁開大步,徑自從窗戶一躍而下!
立刻,她就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響。
她翻了個身,想要睡著卻無奈的坐起,‘他所說的那個消息,到底是指什麼?是……有關百裏晟軒嗎?’
這個念頭一湧上腦海就被她否定,‘那個男人,嗬……’她漠然轉頭,看著梳妝台上的那暗紅色的小本,還有和其放在一起的血玉手鐲,抿了抿唇,轉頭看了眼四周,目光落在黑夜裏依舊發著暗色光芒的翠玉筆筒,謔的起身,伸手,打開床頭燈,取過筆筒,一步步朝著梳妝台上,發著淡淡紅光的玉鐲走去!
慢慢的拿起離婚證,看著梳妝台上的血色玉鐲,咬了咬唇,高高的舉起筆筒,狠狠的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