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嘁、啊嘁……”南宮紫湮重重地打了兩個噴嚏,恰到好處的避開了他的吻,看著他一臉口水的狼狽模樣,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舉手,“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話還沒說完,便見百裏晟軒緊張的抵上了她的額頭,“怎麼了?怎麼會打噴嚏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感冒了?嗯?”

“沒有,真的沒有!”南宮紫湮緊張的伸手推著百裏晟軒,“那個……”低哞發現了他漸漸流下來的血紅,手忙腳亂的爬起,“怎麼回事,怎麼流血了?”伸手就要解身上的繃帶……

“沒事的!”他有些無奈的將她扣入懷裏,唇又一次吻上她的指尖,“湮兒,被你關心的感覺,真好!”

南宮紫湮指尖輕顫,她幾有點不習慣平日陰唳的男人突如其來的所表現出的這種極至溫柔!

她,怕自己回淪陷……

“我去拿醫藥箱!”轉身狼狽的朝著外麵奔去!

百裏晟軒慵懶地臥在床上,“真的嚇著她了?”目光落在角落凳子上的醫藥箱,無奈的搖了搖頭,“傻女人,找借口也不找個好點兒的?”

頎長的身體裹著一身白色的睡衣緩緩的坐起,上衣的帶子並未係牢,露出****結實的胸膛和白色的繃帶……默默地望著窗外。

半個小時後。

南宮紫湮垂著頭,雙手無奈的替他拆解繃帶,她纖白的手指輕巧靈活,在繃帶上輕輕飛舞,偶爾會觸碰到他的肌膚。她呼吸格外輕,仿佛害怕呼吸重些就會妨礙到他的傷口。

百裏晟軒起初很配合地任她替他拆著繃帶,湛藍色一直停在她肅靜的小臉兒上,她的臉上有一種非常專注的神情,她似乎做任何事都很用心,因為這種表情常在她身上看到,莫名奇妙地就把人帶進一種非常沉靜的境界。

她淡淡的唇緊抿著,像春天落蕊般的顏色,淡粉中帶著一絲蒼白,有一種楚楚的風情。

他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流連,手開始不老實,慢慢撫上她的頰,插進柔長的黑發中,糾纏。

撫上她的眉眼,指間的觸感美妙而誘人。

“別鬧!”她輕聲阻止。而柔柔的聲音卻反而觸動男人心底的欲望。

他陡然抓住了她忙碌的小手。

南宮紫湮嚇了一跳,男人狹長濃烈的瞳眸緊緊地注視她,呼吸粗重,胸膛起伏。

“別……不要……你身上的傷……”她輕呼,手掌仍印在他燥熱的肌膚上。她看到男人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眼底濃濃的欲望仿佛能將她灼傷,唇角動了動,將這隨時隨地發情的男人罵了千百遍,惱怒想抽出手卻被無法逃開。

百裏晟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湮兒,好難受……別離開我……”

南宮紫湮一愣,發覺他有些不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卻被他的溫度嚇了一跳,“不行,你發燒了,我去叫皇甫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