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崇真覺得今天簡直倒黴透了,活生生給人斷了玩樂的機會被拉去做牛做馬,結果到了晚上想好好吃頓飯,還硬生生地遇上了堵車,硬是拖了半個小時,肚子餓的咕咕叫,直快哆嗦了。
陸風那個奸詐淫邪小人還一個勁地給他打電話說再不去就掃蕩光了,害得他一邊堵車堵得心慌,一邊還在為他吃不到嘴裏的大魚大肉蛋疼。
要是他會飛身穿越,肯定早就秒過去衝著欠削的陸二少‘哐當’兩佛山無影腳,當然這個情景一定是要在紅桃六不在場的情況才是有可能發生的。
長長的車隊半天也不見動一下,外麵的霓虹燈大招在車身和玻璃窗上,映出星星點點的光斑。
尉崇無聊地坐在副駕駛座上,愁眉苦臉一副苦大仇深,想要撞車窗玻璃的樣子,越宇澤看著有趣,“剛從黎巴嫩回來,餓成這樣?中午又不是沒給你吃。”
尉崇把手機在手裏一高一低地拋來拋去,頭也沒回就說,“是呀,中午還在阿富汗的石碓上堆著石子兒玩兒呢。”
哎喲,這口氣,絕非善類呀。越宇澤道:“真這麼餓?”
尉崇表情猙獰,“你說呢?”害的小爺吃不著飯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呀!!!讓他不要開車不要開車,偏要開,開就開了吧,還非得繞上行街這條路,這平時就堵得厲害,不知道啊,一開車的還不如我開始雙腿兒的,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你說你明明走路就十幾二十分鍾的事,你還開個毛車呀,有錢了不起呀!!!想著想著,尉小蟲的仇富心理就又都各種冒出來了。
越宇澤摸摸鼻子,“再挺一下,為師預測再過五分鍾就可以走了。”
尉崇鼻子呼呼地冒著白煙,白眼翻得比上午的大叔還高,“五分鍾前你也是這麼說的!!!”而且最關鍵的問題是小爺快扛不住了,要是餓死在奔往廣寧鋪的路上,那多丟人啊,愧對列祖列宗。
那隻是越宇澤看尉崇餓的鬼火冒隨便來哄他的,可以給點心理暗示,就沒那麼餓了。沒辦法,他又不是大街上會算卦的神棍,哪來那麼多神奇的預測,還能通曉未來,再說堵車這個事情也不是他單一的一個個體所能主觀觀決定的不是。
尉崇直接吵嚷上了,“再不到我就要餓死了,你這就是殘害忠良,辣手摧花,是謀殺!”
越宇澤看著對對麵手舞足蹈叫囂不停的蟲子,麵部肌肉抽搐,看來也不是很餓嘛,經曆還很充沛,“那你就先去死一死,等會到了再活過來就行。”
尉崇:!!!
賞一記白眼。
等到真的到了地兒,尉崇真的已經餓得抽筋了,太TM沒人性了,祖國的未來都在我輩呀,交通爛倒令人發指,肚子餓得令人抓狂。
“到了沒,到了沒呀?”陸二少催命似的。
尉崇直接上二樓包間,越宇澤跟在他後麵,“到了到了,你別動,等小爺來點菜。”
“喲,不好意思,這位爺,你來太晚了,沒有點菜的份了。”
尉崇鬼祟的看看後麵的越宇澤,目測應該聽不到,威脅到,“越老師要來,你敢不讓我點菜。”
陸二少嗤嗤笑兩聲,陰陽怪氣特欠罵地道,“這位爺,你別是搞錯了吧,那是你的越老師,可不是我的月老師。”
威脅不行,尉崇再生一計,“不不不,是你的越老師。”
“不,是你的越老師。”
“別客氣,是你的。”
“是你的……”
“你的。”
越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