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奇,出生在一個教師家庭,爺爺是一名書畫家他從小就教我畫畫,那時還小我總是愛在門前的水泥地板上畫軍人,爺爺問我“你為什麼總是畫解放軍”,當時我就覺得他很帥我夢想著成為這樣一位軍人,或許男孩子們都有過這樣的夢想,都喜歡各種玩具槍各種賽車,門外傳來火雞的聲音“吳奇!”,又是那群小夥們來找我玩了,我丟下畫畫的粉筆跑了出去,他們三個全身髒兮兮笑嗬嗬的站在我家門前,“今天我們去山上打鳥不?”說話的叫楊軍,我們都叫他火雞,他很愛玩上次我們在河邊放紙船有隻雞不知從哪竄了出來抓爛了他的紙船,他倒好一把抓住那隻雞摸出口袋的打火機就把燒人家的羽毛,那隻雞在他手裏發狂卻擺脫不了他的一支右手,雞瘋狂的叫著嘎嘎國嘎嘎過!我們是看呆了,直到雞主人來了也沒絲毫發覺,“你們是誰家的野孩子!這麼不聽話燒我家雞啊?!”老阿姨一把就將楊軍抱起脫下他褲子就往屁股上打了三巴掌,“啪啪啪!”自這次以後也不知誰喊起的,火雞就成他外號了。
“可是我爸不肯跟我買槍,我沒有槍”我說,“那你用我的彈弓吧”鐵牛遞出手中的彈弓,鐵牛名叫胡伍,住我家對麵他家養了隻大黑牛,每個周末放學他都得上山放牛,牛那麼大他那麼小既然把牛放的服服帖帖的,而且他力氣出其的大,像家裏蓋房子要搬瓦我們都隻能搬五六張,唯獨他一次可以搬十來張,又胖又高的,記得有一次不知誰家的風箏掛樹上了,他爬樹上去拽腳一劃直接從樹上掉下來,那家夥!樹枝誇誇作響!大人們“不好了不好了!”紛紛緊張出了一把汗,胡伍背著地重重摔在地上,街坊鄰居們都圍了過去,隻見胡伍舉起風箏傻嗬嗬的還怪不好意思的說“嗬嗬,翅膀斷了”,也是奇怪這麼高也有6來米掉下來點事沒有就被樹枝刮了幾個口子,大人們說他骨頭硬跟鐵一樣,鐵牛也就這樣來了。
鐵牛把彈弓遞出來,我摸摸後腦勺怪不好意思的收下了:“那你呢?”“哎呀!鐵牛背後背著的重型武器呢!”周三怕怕鐵牛後背說,周三他們家裏都叫他三毛我們也就這樣叫了。
“那走吧!”火雞不耐煩了,拿著ak47使勁的壓氣,壓氣就是玩具槍上膛,我們叫壓氣,
“不去叫龍江了嗎?”我這一問他們三個全愣住了。
“你敢去他家裏叫他嗎?他哥哥那樣我們可怕!”
“吳奇,你是沒到叫他,他哥哥好凶的!”
“怕啥!”火雞說“走吧!我去叫!”
龍江一家上是我們縣裏出名的富豪,那時我們隻覺得他家裏很豪華並不知情他家的情況,我們到他家的時候他正在寫作業,他哥哥龍林依靠在大院裏抽煙放著黃家駒的光輝歲月,我們到他家的時候龍林撇了我們一眼,“小屁孩子們!他寫作業呢,快滾!”我們被這個十八歲的青年嚇的一動不動,火雞膽比較大直接喊道“龍江!我們上山打鳥去!”
“哎!你個孫子,勞資叫你們滾沒聽到啊?”龍林起身把煙頭扔了一腳踩滅,二樓窗戶傳來龍江的聲音“你們快跑!”我們撒腿就跑邊跑邊笑著“大流氓!大流氓!”,龍林也不會跟我們幾個小孩子計較,據後來龍江說,龍林當時隻是追著嚇我們一下回頭打了他兩耳光說了讓他一輩子都記得話“你哥我這輩子是回不了頭了,你再不好好讀書跟這些雜毛出去亂搞有你他媽後悔的時候!”雖然龍江當時不懂龍林為什麼突然發那麼大的脾氣,但是讀初三的時候
2003年5月初8那天也就是龍林坐牢去的那天他懂了,父親龍辰在縣城裏開設的非法娛樂城,地下賭壇全是由哥哥龍林負責,一旦出事自然龍林也脫不了身,他成了父親的黑鍋,如果沒有哥哥龍林龍江深知坐牢的或許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