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一個身穿淡綠綢衫,約莫三十六七歲左右年紀,容色清秀,看上去就像個還沒出嫁的小女孩,那容貌,那氣質,真是人間少有,眉宇間透著淡淡的哀傷,她就是陳瀚世的夫人煙秀嬌。
在他們身後跟著那個不倫不類的道士。快速的走進了眼前那個房間,進入房間看見那張紫龍木雕刻出來的床上斜靠著一個少年,那充滿著迷茫、疑惑的眼神看向進來的眾人。
這少年隻看見一個人影來到自己身邊,猛然間,就被人抱在了懷裏,一聲充滿了激動的話語傳進了少年的耳中:“平兒,你醒了,你終於醒過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母親快要急死了。”
少年聽見這聲音後,身體微微抖了一下,渙散的瞳孔慢慢的收縮看像了說話的中年婦女。
這裏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已經死了嗎?這、、這具身體好像不是我的。那少年緩了緩神,心裏不禁這麼想到。
隻聽那中年婦女急切的看著自己抱在懷裏的少年道:“平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啊,我是母親啊。”
這個人說是我媽媽,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你雖然比我媽媽長的好看,更有氣質,但是你也不能亂認啊,我像你兒子嗎?少年在心裏想到。
“夫人,麻煩你讓我看看,我看看大少爺是怎麼了。”那個不倫不類的道士說道。這個道士說是道士其實也是道士,確切的說應該是修真者吧,他是元天門的第八代外門弟子秦逸信,道號元逸子。
“那就麻煩元逸道長為小兒看看了。”一個粗獷的又不容置疑的聲音響了起來,陳瀚世說完看了看抱著自己兒子的煙秀嬌。煙秀嬌淚眼朦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後慢慢起身,站到了陳瀚世旁邊。
元逸道長慢慢的走到了少年麵前,抬起了左手,緩慢的向斜靠在床上的陳平右手摸去,一瞬間,陳平隻感覺一股清流流進了自己的身體,緩慢的在自己體內遊走了起來,說不出的舒暢。
一會兒,元逸道長收回了自己的左手,轉過身看著陳瀚世說道:“公子已無大礙,身體還有點虛弱,等會兒熬點燕窩、參湯給公子服用,過不了幾日就沒事了。”
“來人,沒聽見元逸道長說的嗎?還不快去給少爺熬參湯,五百年以下的就不要拿出來熬了,快去,快去。”大管家陳康舟火急火燎的看向門外站著的人說道。“還有,還有你們,還不快去幹活去,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隻聽見門外邊急促的腳步聲想起,一會兒的功夫,門口的人全都走了。
“元逸道長,你看,小兒也醒了,我們到主廳裏坐坐。”陳瀚世眼神充滿真誠,然後看向了自己的夫人道:“你就在這裏好好陪陪平兒。”說完就走了出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好像想起來了什麼,又轉過身來對管家說道:“康舟,還不快去沏茶。”
“是,老爺。”管家陳康舟說完就走了出去。
陳瀚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又看向元逸道長道:“元逸道長,走,我們去主廳裏說。”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怎麼我腦海裏多了好多我不是我自己記憶?咦,這裏不是華夏,這裏是元天城。元天城?我的記憶裏怎麼沒有這個地方啊,好奇怪,怎麼像是古代啊。陳平在心裏這麼想道。
原來,就在那黑洞把陳平的靈魂吸進來的時候,也趕巧就落在了這陳府少爺的身體裏,剛好這少爺身體受到了致命的傷,被山上滾落的落石砸中了身體,他才有機會進入這少爺的身體,並且融合了這少年的靈魂。可以算陳府少年已經死了,就還剩下一個空殼,靈魂已經變成了華夏陳家陳平的靈魂。
想通了這一切後,陳平把頭抬了起來,首先看到了這具身體的母親,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這中年婦女瓷器般細膩、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膚在淡綠綢衫的映襯下流露出一種病態的美感,美好的五官找不出一絲瑕疵,這就是我的母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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