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願打願挨(1 / 3)

朱夏國皇宮廣闊恢弘,櫛比鱗次,有些地方禁製無數,更關鍵處還設著仙家大陣。

皇宮高空之上,風夕崖等人隱身停留了半晌。

風夕崖之前循著感應而來,尋到這裏之後沒有妄動,而是先飛離此處,到了幾名朱夏國重臣家中,巧妙動用仙威,費了點*手段,謹慎的弄清楚了朱夏國的一些重要信息,然後才重新隱匿著飛來,確知那個一直在呼喚著自己的東西,所在之處正是這朱夏國太上皇的閉關修行之所。

風夕崖迅速思量得來的信息:

朱溥,原是前朝重臣,因前朝苛政*而發動政變,推翻前朝,登基為帝,改國號為朱夏,又受一位紫府大能指點,借助龍氣修行特殊仙道之法。晉升仙台之後,朱溥禪位於其子朱宏泰,自己則在深宮閉關靜修。外人不知,重臣之間卻有傳言:太上皇閉關之所,有紫府仙家布置的一座大陣……

“早知那裏有仙家陣法,現在細細感應著,隻怕果真是紫府大陣。”

風夕崖仔細探察之後,不由深深皺眉。

太上皇,一人牽涉到一國。

朱夏國皇室中雖無紫府仙家,卻與一位神秘的紫府大能關係不淺。

朝廷裏麵也是不缺仙台強者。

國內各方擁有仙台強者的勢力,在那位神秘紫府大能的威懾下,也都臣服於朝廷……

轉眼思量過諸多因素,風夕崖完全沉靜下來:“還需從長計議。”

那件一直呼喚著他的東西,必是他最初那一世所擁有的重要東西。既然它經過二十來年,還一直存在於世,又從開始到現在一直不曾被削弱的這麼呼喚著他,可見它並不屬於消耗品之類。

它會是什麼寶物?還是什麼靈物?

風夕崖難免猜想著,卻想不起最初那一世,記憶中始終空白一片。

他緩緩搖頭,不去多想,又讓鍾以錚幫他暗中探察,再三確定下方有著紫府大陣,不宜輕易降落窺探,他就果斷帶著鍾以錚和泫金真人等人,一起無聲無息的離開。

有鍾以錚對風夕崖千依萬順的施法掩蓋,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驚動到朱夏國的任何人。

……

距離朱夏國皇城八千裏外的東方,有七百裏群山峽穀,其中一座無名山嶺,占地九十裏方圓,嶺峰高拔,山石貧瘠,草木不茂,山嶺之中有河流瀑布,風景倒是錯落有致。

“靈脈暗藏,荒無人煙,此處甚好。蒲歸先,泫金,且將此山布置起來。”

風夕崖將蒲歸先放出,淡淡的吩咐著。

蒲歸先和泫金真人都知道這裏要作為洞府暫住了,當即領命而去。

兩位仙台仙家出手,彙聚靈脈予以引動,開鑿洞府建設樓閣,布置大陣遮掩行藏……如此種種,僅是片刻功夫,就見虛像重疊,掩蓋方圓數十裏,乍一看這裏與之前的荒無人煙沒有兩樣,其實大陣之中,自有殿宇、樓閣、亭台、湖泊玉橋、草木花卉,等等無不蘊含奧妙。

風夕崖牽著鍾以錚的手,閑庭闊步,賞著景致,暗暗感應著那件呼喚著他的東西。八千裏之遙,他與那件不知詳情的寶物之間仍舊關聯敏銳,但凡它移動出陣,他就會瞬即感應知曉……

正想著,突覺鍾以錚蠢蠢欲動,他轉頭看去。

就見鍾以錚癡愣的盯著他,胸膛起伏,咽著唾沫,小腹之下已經撐起營帳。

每次落地,如果不辦正事,風夕崖基本都會幫助鍾以錚發泄暴虐之意。

鍾以錚這是形成習慣了罷。

風夕崖微微一笑,故意不提和合歡好之事,而是說起別的,平和的道:“師兄,我度生門暫時就在這裏立門罷,你看,這山峰好似雄鷹收翅昂立,不如就叫它‘蒼鳶嶺’,如何?”

鍾以錚見他想要閑聊,立時著急起來,一麵點頭道:“好。”一麵就拉著他的手往自己堅硬飽滿的胸膛上麵亂摸,懵懂的英俊麵龐浮現一抹迷醉期待之色,傳音問著,“師弟,去哪裏雙修我?”

風夕崖眼眸幽深下來,藏著濃烈的情感,意念一動,將景洪波也從清淨四方界中放出。

鍾以錚一看他放出仙仆,以為他還要處理什麼別的事務,麵上就顯出狠辣怒意和暴躁委屈,傳音沙啞的催促道:“師弟,雙修我!用洗髓鞭打我……”低沉剛強的嗓音,劍眉黑眸的容顏,卻滿是躁動不已的情緒,一副極其迫切,暴虐渴求的模樣。

風夕崖聽得一下子怦然心跳。他向鍾以錚笑著,什麼也不用說,隻把手上稍稍用力,隔著衣物撫摸鍾以錚彈性堅韌的胸膛,心下則暗暗納悶:不會是我也被師兄帶著喜歡上這種行為了罷?

鍾以錚被他一摸,立即將怒意忘得一幹二淨,眼中暴虐的情-欲大為熾烈,呼吸都粗重起來,沙啞的傳音催促著:“師弟,道侶,你來控製我,控製我……”他倒是記清楚了風夕崖的話,一旦涉及到雙修,必定要用傳音。而他哪怕暴虐滿胸,情-欲瘋狂,也隻是挺胸站著,不敢對風夕崖稍有強迫。

風夕崖將神念傳遞給景洪波和蒲歸先,命他二人如此如此做事。

景洪波和蒲歸先一起化光而走。

風夕崖按捺著*,最後的思量著:那太上皇閉關不出,有紫府大陣在,我明知那件東西就在那裏,卻不能將之取到手中,隻能暫時隱忍,另尋計較……我自不可能一直隱忍下去,先在這裏落腳,熟悉敵我詳情,而後才做打算。如果師兄早日恢複清明,我要取得那件東西,就會容易幾倍。

鍾以錚恢複清明之時,就是徹底煉成阿鼻真身之時。

眼下雖急,卻不可急功冒進。

風夕崖念頭閃過,便拋開所有雜念,抱住鍾以錚,微微低頭,吻上他的嘴唇。

他幫助鍾以錚發泄暴虐之意,就是幫助鍾以錚打壓敵人。之前一直在趕路,沒有太多時間,現在,在景洪波和蒲歸先去探察朱夏國詳情時,在他暫時隱忍另尋計較時,他不妨使出渾身解數,日夜不停的打壓鍾以錚的暴虐之意,誓要讓鍾以錚體內的暴虐之意每每剛一冒頭,就被他狠狠衝撞成飛灰。

風夕崖麵上沉靜安穩,心下卻暗暗發了狠,臂膀抱住鍾以錚,腳下一頓,進了一座閣樓中。

隨即,整座閣樓都被陣法重重包裹住,隔絕了樓內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