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文壑不敢再往下想了,既然仇暢都“太”重了,這話意味著什麼是再明白不過的事。
處理完金子恒的傷,錢通幾乎虛脫了。他的右臂還有刀傷,仇暢勸他去休息,但錢通死活不去,“我這隻是皮外傷,敷上藥就沒事了,這邊你一個人應付不了。”
錢通這話仇暢無法反駁,他的是事實,萬一兩人中有一個人突然出問題,仇暢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桃香這樣不不動,是十分不對勁的,其症結所在很明顯。仇暢隻好幫她開了一劑安神藥,讓她暫時去休息。隻是還不知她醒了之後,回過神來,見到眼前的情景,會是怎樣的反應。
但是錢通和仇暢卻已無暇顧及那些,因為打下手的大夫把熬好的藥端來之後,不管是陳敬軒還是金子恒,兩人都是一口也喂不進!
“唉!”仇暢急得一拳捶在牆上,然後轉頭吩咐:“再去熬!每種藥熬上一鍋,喂不進流出來就再喂!”
打下手的大夫聽了急忙跑下去繼續再熬。
由於失血的原因,陳敬軒的臉色蒼白如紙,脈息更是似有若無,或許根本就是錢通的那枚提氣藥丸在起作用,否則,也許就連這一點點的脈息也都沒了。
金子恒也是如此,雖頭部被包紮了,麵部沒有裸露在外,一時無法看見臉色,可是也不難想象其境況。
錢通凝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太子文壑突然想起之前仇暢了一半的話:“仇先生想救我大哥,還需要什麼物件,到底是需要什麼,請明了,我好差人去辦!”
“額,那個,”仇暢頓了一下,“沒有什麼的,那是我急暈了,才有些言語錯亂,你別放在心上!”
急暈了言語錯亂的出來的話?太子文壑沒再深問,卻是有些半信半疑,他不相信仇暢是胡言亂語的。
這時,有個廝挑簾子進來,施禮後低聲道:“太子爺,暗影大人在門外跪著呢!”
“暗影?”太子文壑忙問:“為什麼要跪?跪了多久了?”
“金統領被抬進來不多久,暗影大人就來了,來了之後也不話,直接就跪在了門口。&l;&g;我們問他也不理睬,勸他起來他也聽不進去。”廝語氣中有幾分擔憂,“主要是,我們看暗影大人身上好像也受了不輕的傷,再跪著恐怕會吃不消。”
“喚他進來,就我有話。”太子文壑對暗影早有了解,知道他是個忠義的人,這次跪著,多半是鑽了牛角尖了。
廝下去後很快就返回來:“太子爺,暗影大人不動地兒,他太子爺不用注意他,就自當沒看見他就好了。”
“這是什麼話!”太子文壑忍不住心裏暗罵這個強脾氣,一邊出房間看個究竟。
見暗影就在門口一側直挺挺地跪著,之前****的傷口似乎仍在流著血,那黑衣上的暗色麵積更大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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