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翼而飛的王冠(4)(2 / 3)

博納邦被組長狠狠訓了一通,灰溜溜地出去了。這時大發脾氣後的貝修才冷靜下來,在房間裏來回地踱著步。

(二)懷疑一切

公爵看到貝修這個樣子,開口說話了:“貝修組長的分析完全正確,羅賓真是個狡猾的家夥啊。雖然我不是你們警察一行的人,但是我還是要說兩句,你的手下確實不太給力啊,犯人都已經接走了又來了輛押解馬車,這麼反常的事情也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另外,他們也沒有認出來假冒的馬車,這真是太不細心了。”

“你說得不錯。”

“當時,但凡刑警或警察注意到馬車來得過早或者車上的警察什麼的很陌生,隻要能稍微注意一下,羅賓的計謀就不可能得逞。”

“我的手下能有您的一半聰明就好了,我時常教導他們說不要輕信,不要粗心大意,要用懷疑的態度看待身邊的一切,可是他們都當成耳旁風啦!”

“也不要這麼想啊,總是懷疑一切有怎麼能夠來熱愛生活呢?那樣患得患失生活一定不會幸福。”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貝修接起了電話。“是夏目拉斯城堡的那個花匠打給我的長途電話。”貝修對公爵說完這句話後就繼續聽電話了。

公爵似乎對此不感興趣,他靠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香煙。

貝修依然在聽著電話,“你好傑特先生,我問你幾個問題……九月三號……對就是那個星期日……那天是下了大雨……你是不是在溫室種了粉紅色的鼠尾草花……對,都有誰進過你的溫室?……夏洛裏一夥人沒有進去過?……你確定隻有公爵一個人進去過?……你確定?……好吧,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很感謝你的配合,再見。”

貝修掛斷了電話,回頭望著公爵,臉色漲得通紅。

公爵還坐在那裏,眼睛看著從自己的嘴裏吐出來的煙圈兒,神態十分怡然自得。

貝修滿懷著敵意慢慢走近了公爵,他盯著公爵的眼睛,公爵也那樣看著他,但是他的神態還是那麼安詳。

“有一件事我要告訴您,公爵閣下,夏目拉斯城堡種粉紅色鼠尾草花的花匠剛才打電話告訴我說,在九月三日那一天,隻有公爵一個人進過種鼠尾草花的溫室。”貝修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在盯著公爵。

“是嗎?”公爵輕輕彈掉煙灰,還是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貝修此時卻有些疑惑了:“公爵怎麼還是這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呢?或者說他的腦子突然變遲鈍了,難道他還沒看出來我現在在懷疑他嗎?壁爐那裏發現的粉色鼠尾草花還是新鮮的,公爵說那是夏洛裏留下的線索,但是花匠告訴我說夏洛裏根本就沒有進過溫室,進過溫室的人隻有公爵。可是現在雖然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公爵,但他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這不科學啊,難道是我的邏輯產生了什麼錯誤嗎?以公爵的頭腦不可能看不出來我現在是在懷疑他啊,莫非他真的是因為清白所以才這麼鎮靜的嗎?”

雖然貝修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偵探,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還是讓他犯了難。

(三)可疑的公爵

“但是,像夏目拉斯公爵這樣出身高貴、品格高尚的人,根本就不存在犯法的動機啊,而且三年前羅賓光顧城堡的時候,公爵還在南極冒險,而這一次公爵還主動要求幫助我們一起破案。我是一名偵探,懷疑別人是我的職業習慣,然而公爵出身貴族,從小就有良好的家教素養,所以才不會無憑無據地懷疑別人,自然也不會想到別人在懷疑他吧。公爵是那種心地善良質樸,待人真誠熱忱的人,和他相比,我真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想到這裏,貝修的心裏麵不覺感到了一絲愧疚。

“花匠說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實,那個羅賓還是有很大可能性是夏洛裏的,因為真正的羅賓在欺瞞過花匠的眼睛後而進入溫室簡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再者,那兩部汽車和寓所的鑰匙是夏洛裏一夥人偷走的,嗯,那個夏洛裏就是羅賓,他的兒子就是羅賓的手下,而現在的這個寓所裏,很可能就潛伏著羅賓的爪牙之一。以前羅賓就曾經裝扮成為刑警而調遣警察,那麼,現在他的手下裝扮成警察混在這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嗯,沒錯,就是這樣,羅賓的手下肯定混了進來,對喬其和博納邦也要用懷疑的態度審視才對!”

貝修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麼,這個時候門開了,是博納邦刑警。貝修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博納邦。

當然,遲鈍的博納邦並不知道自己的組長剛才都想了些什麼,他說到:“組長,我們在比克蒂娜的臥室搜查了,然後在梳妝台上的舊祈禱書裏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哦?是什麼?”

貝修接過博納邦遞過來的一本書,查看著它的外表。

“裏麵有一張照片,看樣子是七八年前的老照片了。”

貝修從書裏拿出了那張照片,照片上比克蒂娜穿著華麗的服裝,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貝修死死地盯著那張照片,看得異常仔細。

“那是怎樣的一張照片呢?”公爵也湊近去看。

“照片已經有些模糊了,不過裏麵的這個女人定是比克蒂娜無疑了,那時候的她可比現在苗條。但是她旁邊的這個少年是誰呢?他的弟弟還是兒子?”

“比克蒂娜從未出嫁過啊。”

“那就不是她的兒子了,不過這個少年的眉眼,臉部輪廓跟比克蒂娜很像啊。”

“你這麼一說,看上去還真是那麼回事。”

貝修突然問公爵說:“您在城堡裏見到過的夏洛裏的兒子們,其中有沒有和他長得相像的?”

“確實是有些像的,隻是有些。”

“這個神秘的少年很可能即使羅賓留在這個寓所裏麵的同黨之一。我們得仔細搜查一邊,如果有這個人的話,我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