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翼而飛的王冠(3)(1 / 3)

賀木裏在看到煙囪裏的大洞後也十分吃驚,但是被偷走的東西到底去了哪裏呢?警察們四處搜索,但也沒有發現線索。

這時候公爵來到了莫爾頓的寢室門前,敲門後進去了。莫爾頓此時躺在床上,一臉的疲憊,沒有一點精神,眉頭緊鎖,臉色蒼白。

“那封電報對我的打擊太大了,公爵。雖然寶冠現在還在我這裏,但是今天夜裏一定會被偷走的,他們一定還會再來的。”

“不會的,我們有這麼多人,不要怕。你現在再去打開一下保險櫃,確認一下為好。”

說著莫爾頓從內衣口袋裏掏出鑰匙,遞給了公爵,“您去打開看看吧。”

公爵打開了大保險櫃,中層的格子上有一個摩洛哥皮箱,他突然轉過身看了看莫爾頓,莫爾頓此時正閉著雙眼,橫在床上。

公爵輕輕地吹著口哨打開了皮箱,他雙手捧出來寶冠,目光完全被它所吸引了。

過了很長時間,他才長舒一口氣,把寶冠放回了皮箱。

“公爵,怎麼樣?”

“真是一件稀世珍寶啊,難怪羅賓千方百計要得到它。”公爵隨後還好箱蓋,放回到保險櫃裏,鎖好後將鑰匙還給了莫爾頓。他走到窗前,一邊向外看著景物一邊小聲吹著口哨,過了一會兒,他對莫爾頓說:“我得離開一會兒,換下這身駕駛服和長靴。”

“不要,不要留我一個人在房間裏!”莫爾頓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我現在被羅賓嚇得都神經質了,無時無刻不在擔驚受怕。”

“貝修,賀木裏還有四名刑警六名警官就在外麵,用不了四十分鍾我就會回來的,現在離子夜還早,不會有什麼事的。”

公爵出去後,大約過了四十五分鍾,換了一身幹淨衣服就回來了,而貝修,賀木裏以及警察署長也在客廳裏,他們剛從工地搜查回來。

“情況怎麼樣了?”公爵問。

“罪犯可能是從這個寓所和工地之間的那條小路逃走的。”賀木裏說。

就在他們兩個交談的時候,貝修向夏目拉斯城堡打了好多個長途電話,但總是占線說是得等半個多小時,刑事組長一氣之下掛斷了電話。

意料之外的事實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麵對眼前紛繁的局麵,精明的貝修組長本著懷疑一切的態度斷定這裏有羅賓的同謀。很多人都進入了他的懷疑範圍,女管家比克蒂娜,純潔少女蘇妮亞,甚至……

(一)貝修的懷疑

“你給城堡那裏打電話是問什麼事情?”賀木裏問。

“問花匠一些事情。”

這時候署長進來了,“比克蒂娜還沒有醒,估計得十點以後才能醒來了。”

“那我們還是審一下蘇妮亞吧。”貝修說。

“我看沒那個必要吧?”公爵說。

“您不知道,做刑警的就是要懷疑一切,何況在她的身上有許多疑點。”貝修說。

三年前,羅賓光顧夏目拉斯城堡時,蘇妮亞剛來沒幾天,她是個來曆不明的人,她真的來自俄國?又為什麼來到巴黎?她的父母呢?雖然當時雇用她的時候有履曆和身份證明,但是誰能保證真假呢?

蘇妮亞的父親是俄國革命黨,後來被放逐西伯利亞死在了那裏,這對於蘇妮亞來說是個秘密,除了公爵,她誰也沒告訴過。公爵在知道她的悲慘遭遇後對她十分同情,但是她不能對別人說,因為當時的巴黎,人們普遍對孤兒沒什麼好感。

由於她的美麗勤勞,城堡最後雇傭了她,讓她做了吉莫娜的侍女。一開始吉莫娜一家待她還可以,但是時間一久,吉莫娜便由於嫉妒她的美麗而經常刁難她。這種情況在公爵回來後變得變本加厲,吉莫娜看得出來公爵更喜歡蘇妮亞,所以她十分痛恨蘇妮亞,這個案子發生後,她就編造各種謊言,想把蘇妮亞拉下水。

惡毒的吉莫娜偷偷在貝修組長那裏說了很多蘇妮亞的壞話,都是些誣告的無稽之談,所以,貝修如此懷疑蘇妮亞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是公爵卻始終相信蘇妮亞是個純潔清白的少女,可是貝修組長不聽這些,堅持要按法律審問蘇妮亞,對此,公爵也無可奈何。

“我也覺得沒必要審問那個小姑娘。”賀木裏說。

“不,我覺得很有必要!”貝修堅持說,“公爵,我們審問她是不得已的事情,請您諒解。”

公爵無可奈何地走出了房間,在樓梯上恰好遇見了署長帶著蘇妮亞下來。

公爵充滿同情地對她說:“蘇妮亞,不要怕,清白的終究是清白的。你隻要如實回答問題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謝謝您的關心。”蘇妮亞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公爵,然後邁著沉重的步子離開了。

過了很久,蘇妮亞終於從審訊室裏出來了,她現在麵無血色,臉上還帶著淚痕。

公爵急忙上前去安慰她:“不要難過了,一切都過去了,會沒事的。”他擁抱了蘇妮亞,然後把她送到了臥室門口。

“好好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蘇妮亞感激地望著公爵,點了點頭,然後回臥室去了。

(二)羅賓的同謀

公爵命人送一杯葡萄酒給蘇妮亞,然後回到了客廳。客廳裏賀木裏和貝修都在。

“現在能消除對蘇妮亞的懷疑嗎?”公爵問。

“還不能,我覺得沒什麼疑點,但是貝修組長不這麼認為。”賀木裏說。

“真是毫無道理!”連一向溫和的公爵都氣憤的得臉色發紅了,“羅賓進這個寓所的時候,蘇妮亞還和莫爾頓先生、吉莫娜小姐在火車上,她有不在場的證據。”

“她和羅賓的聯係不一定隻在昨晚。”貝修說,“有人反映說她到城堡之後,那裏時常丟東西。”

“肯定是吉莫娜的誣告,昨晚她不在這裏,怎麼做羅賓的內應?”

“我沒說她是羅賓的內應,實際上那另有別人,就是女管家比克蒂娜!”貝修說著,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貝修組長,您根據什麼懷疑比克蒂娜是羅賓的同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