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午夜,安宜城更是紅燈綠影,大街小巷,偶爾還會有幾輛車行駛而過,安靜的旁道,除了些穿著紅紅豔豔的招人眼球的美女外,這些美女,個個妖豔十分,穿著也很暴露,就是在如此昏黑夜景隨著燈光的照耀下,甚至連內褲都能看得到。
還有些就是社會混混,他們個個頭發各色各樣,穿著黑色的寸衫,甚至有種黑澀會的氣質,這群人都是些年輕人,年齡都在十八到二十一二歲。
安宜城除了這些風景外,甚至連些在校讀書的學生,這些人都是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被這種情調給渲染了。
酒吧門口,都可以拿來當車展了,蘭博基尼,法拉利,布加迪威龍,奔馳,寶馬……成排的擺著,這些來自各個國家的的富商公子,社會上的,官場上的……
酒吧旁,有顆百年榆樹,榆樹上花花綠綠,結燈溢彩,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此時正在一旁安慰著一位酒吧少女。
“小雨,你今天怎麼喝了這麼多,看看你,吐了這麼多,連心都快被你吐出來了。”他一旁手撫摸著少女的後背,邊責怪的罵著。
“我沒事,習慣了……”話沒有說完,接著又開始吐了起來,吐出的都是酒,紅酒,啤酒,各種酒摻雜在一起。
少年,皺了眉頭,心裏卻是十分的難過,這位穿著性感的少女和他是青梅竹馬,從小到大,同窗10年,一對好鴛鴦,如今變成了這樣。
“跟回去。”他拉著還在吐的少女的手,手裏顫顫巍巍,她感受到他為自己傷心的手,“看你變成這樣,都不像以前我認識的那個天真可愛,羞澀淳樸的張雨了”少年很憐惜的想將她死死的往懷裏抱著,但是,卻被她掙紮的反抗,她甩開他的手。
“天真可愛,哼,羞澀淳樸?”她此時看著少年那雙淚眼。
“我以前竟然是這樣的?我連我自己都忘記了我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她笑著,低著頭,不在看他的雙眼,摸著頭發,像是在尋找著以前的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淚竟然溢出了眼角。
“小雨,跟我回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變成這樣,你在這種不倫不類的地方工作,難道你沒有想過我嗎?”
“你?禹偉?嗬,我討厭那種寄人籬下的生活,每天都活在別人的眼裏,活著多難受。”張雨,今年十九歲,花季芳齡,人長的非常的貌美,無論在哪所學校,都會被人當成是校花來追捧,隻是,如此美麗的天使,卻有一個惡魔一樣的父親,他的父親常年在外賭博,欠下了黑澀會人層的一位大佬的巨債,幾經四處躲避,但是後來終究沒有逃過債主。終於,她父親實在無則,就將他自己的親骨肉——張雨,花了巨資,賣給了這酒吧的老板。這老板見張雨,這副貌美的花季少女,心裏就是餓狼見著綿羊一樣,將她當成了招牌主兒,相當於是一位明星,這酒吧,也自張雨來了,眾多仰慕其美貌的花花公子都從四方八麵,五湖四海的彙集而來,酒吧得以日益興隆,財源滾滾。酒吧老板,更是一位深謀遠慮的奸商,她知道張雨是個處子,花季年齡,便用這個來招惹那些身懷萬金的狂蜂浪蝶(富商)甚至有人情願花一億元來買他的處子之身,但是,都被這位酒吧老板給拒絕了。可以說,張雨每日都會與一些大人物喝酒,每次都會被灌得稀巴爛醉,她自己也因為父親的拋離,終日變得魂離身體,簡直就是一個任人喚來使去的狗,沒有權利,甚至用醉酒來忘掉那些美好的回憶,以及躲避自己的男朋友——禹偉。沒有一點酒力的她,被活生生逼成了這樣。
“小雨……”禹偉,淚止不住,小雨每日能和她講講話,已經是奢侈的東西了,他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手牽手,坐在教室裏談情說愛,歡歡樂樂的時光竟然變成了這樣。
“禹偉,你還是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呢。你爸知道你這麼晚不回去,還在這不倫不類的地方,肯定會傷心的,你每天都來看我,已經是很知足了。”張雨,看著淚流滿麵的禹偉心裏一絲溫暖,一絲難過,一絲不舍。
“小雨,每個午夜,我都會來這兒看你。你少喝點酒,注意身體,明日的這個時候我一定會來找你。”禹偉說的有點倉促,因為他看到有一位專門守護張雨的保鏢走了過來,那保鏢每次都帶著一副黑色太陽眼鏡,兩米的個子,黃色的頭發,應該不是本國的人,可能是一位外國來的軍人,好幾次將來看望張雨的禹偉揍的半死不活。雖然,禹偉也跟他較起勁來,但是,那大個子,一隻手就將他拎起來,甚至用英語來罵他。因此,禹偉每次來的時候,都是人靜夜暗的時候來,也勉強的躲過了這位凶猛的傻大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