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著波塞冬的話,小黑算是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麼還沒有從他背上離開的原因,原來是體力消耗比較大的關係,但是突然他又覺得波塞冬說的話,似乎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繼而又問,“你第一次來怎麼知道我說劃船的地方是指胃裏?”
按照正常思路不是應該覺得大家都是泳下來的,而好奇劃船指的是什麼嗎?怎麼會一開口就說出這種好像知曉過去的話?
“哈?”被他這麼一問,波塞冬稍稍愣了一下,想了想接著說;“你沒看見一路上赫拉和德墨忒爾寫的旅遊日誌嗎?一路上全是‘赫拉在這裏玩了打牙齒’‘德墨忒爾在食道裏玩了滑滑梯’之類的塗鴉,你都沒有看見嗎?”
“沒有……”拉傻帽,德傻帽都是在小黑之後下來的,所以她們寫的東西,哈迪斯一個字都沒有看見,“我來的時候,那些地方什麼字都沒有。”
“你也沒寫嗎?哎,真浪費,哪裏還有好多地方可以塗鴉呢,難得到老爸的肚子裏旅遊不留個紀念太可惜了。”
“是這樣的嗎?那你又寫了什麼?”
“波塞冬到此一遊!怎麼樣有創意吧!”波塞冬自認為很是新穎的大聲報出了自己的旅遊口號,還因此洋洋得意的提高了說話的音調。
可是麵對他著高漲的激情,小黑隻回答了他一個字,“俗。”瞬間就讓波塞冬從山頂上掉到了穀底,一盆冷水澆滅了波塞冬所有的熱情。
近接著兩人又一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之後,小黑實在是受不了被波塞冬坐在屁股底下的事情,隻好提醒式的說,“你到底坐夠了沒?坐夠了就從我身上下去!”
波塞冬一動不動,不知道在幹什麼,過了半天才幽幽的講出了一個悲催的事實,“我在這地方,沒腿沒手的,走不開啊!”
“滾!”
“哈?”
“你可以滾著離開啊!”得知對方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壓了自己那麼長長時間,小黑突然有種看見白癡的表情。
“咦?可以這樣嗎?我試試。”聽話的波塞冬立刻左右搖擺起了球狀的身體,他也很期望可以趕緊輕鬆的離開小黑的背上。隻是,適應力不夠快的波塞冬明明朝左邊滾了過去,可結果卻還是壓在了小黑的身上,隻不過這一次他坐著的位置就變成了……小黑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