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和江山對望了一眼,陸遜走過去拍了拍蘇媚的肩膀,說道:“好的,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通知你。”
“嗯,那好吧。”蘇媚告別了陸遜和江山兩人,然後走出了警局。
江山見蘇媚走了,便急切地問道:“陸警官,那個周小玉的資料查至了沒有?”
“哦,快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陸遜拍了拍江山的肩膀說。
兩人來到辦公室,小劉一見兩人,高興地喊道:“查到了,周小玉的資料查5卩了。”
兩人趕快走到小劉的電腦屏幕前一看,隻見電腦上顯示的周小玉資料是:周小玉,原名周仁昌,男,46歲,N市周莊人。八年如和鄧翠蘭結婚,三年前因為盜竊罪被判入獄一年。兩年前出獄。後又因經常小偷小摸,並在居民區偷盜女性的內衣內褲,被關禁三個月。
“哦,原來是他?”陸遜一愣。
他忽然想起不久前在琅玉山不遠處的華庭小區,接5U的失竊案,幾位女失主屢次丟失的就是內衣和內褲。那名盜竊者很可能就是他!
“還有一個好消良,我們發現周仁昌除了外表打扮得像女人之外,裏麵也竟然穿著女人的胸罩和內褲,於是我們搜查了他居住的地方,發現也有大量女性穿過的胸罩和內褲。另外江山包在紙裏的血泥塊,經檢驗也是周仁昌的,看來這是一個變態殺人者了。”小劉說道。
“嗯,隻是他的殺人動機還不十分明確。”陸遜點了點頭。
“當然是為財殺人了。他想控製住那個假顧天誠,好牢牢掌握顧天誠名下的大筆財產,才不惜殺了好多人。”小劉分析道。
“雖是如此,可某些細節似乎有些對不上。”陸遜皺著眉說。
“呃,他的妻子叫鄧翠蘭?”江山在一旁問道。
“是的。”小劉答道。
“我可以看一下她的照片嗎?”江山好奇地問道。
“好。”小劉很快調出了鄧翠蘭的照片,江山一見,不禁一愣。怎麼照片上的女人好像見過?忽然一個女人的影子浮現在他的腦海裏,他渾身不由一顫。
“不好,若水有危險!”他失聲叫道。
此刻,白若水正一個人在花園裏,默默地蕩著秋千。她雙眼迷離地望著遠處的天空,仿佛過去的一切,就發生在眼前。
凶手死了,一切都落幕了,可不知為什麼,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還有許多謎團未曾解開,這一切都伴隨著凶手的死,永遠地埋葬了。
江山?顧天誠?還有她都將何去何從呢?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數。
“白小姐,請喝杯牛奶吧。”新來的小保姆小芳手中端著一杯剛衝好的熱牛奶,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好的,你放下吧。”白若水點了一下頭,說。
“嗯。”小芳答應了一聲,便走開了。白若水從秋千上下來,走到桌子前坐下來。她端起牛奶聞了聞又放了下來。
“好香呀,就是有點燙。”
白若水這樣想的時候,小貓白白不知從哪裏跑了過來。它先是在她的腿邊和她親熱了一會兒,然後又跑到她的大腿上坐著,最後竟跳到了桌子上玩耍了起來。
白若水望著頑皮的白白,開心地笑了起來。白白見主人笑了,臉上也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它搖搖頭,又扭扭屁股,忽然它屁股一歪,竟不小心把牛奶給打翻了。
“哎呀!”白若水立即站了起來,幸好牛奶沒有濺到她的裙子上,隻是流了一桌子。白白知道闖禍了,便趕快跳下桌子想跑,它見白若水沒有要打它的意思,竟扭回身又跑到了桌子上,趁機把桌子上的牛奶舔了個幹淨,然後伸伸懶腰居然想睡覺了。
白若水饒有興致地望著它,剛想把它哄下桌來,誰知就見它頭一歪,口吐白沫,身子一陣痙攣,隻聽撲通一聲倒在了桌子上。白若水一驚,仔細一看白白竟死了。她一陣心疼,霎時明白了什麼。
“小芳,小芳。”白若水大聲喊道。
“來了,來了,白小姐,有什麼事?”小芳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趕緊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白若水指著桌子上死掉的白白,一臉怒氣地說道。
“我,我不知道。”小芳嚇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隻是拚命地搖著頭。
“這是誰給我衝的牛奶?”白若水目光淩人地問道。
“是我。”小芳低聲害怕地說。
“有別人看見嗎?”白若水繼續問道。
“沒有,我衝好就端過來了。”小芳如實說道。
“那中間你有沒有去過哪裏?”白若水盯著小芳的臉,似乎想從中尋找到什麼線索。
“我,我隻去過一趟廁所。”小芳顫聲說道。
“那其他人呢?”白若水刨根到底地問道。
“顧先生有事出去了,蘭姨身體不舒服,在屋裏休息。”小芳唯唯喏暗地道。
“好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