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隻是隨便問問。”白若水隨口答道。
“呃,今天有什麼新聞?”顧天誠漫不經心地問道。
“昨晚電視台的漂亮女主持人田甜死了。”白若水小心翼翼地一邊說道,一邊觀察著顧天誠的表情。
“哦,又是車尚,我還以為有什麼新聞呢。”顧天誠聳了聳肩說。
“才二十出頭,好年輕呀,死了好可惜。”白若水歎息著說。
“這也許就是人的命吧。該你死的時候,你不想死也得死心不該你死的時候,你想死也死不了。”顧天誠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是在說你吧?”白若水幽幽地問了一句。
“嗬嗬,不僅是我,對很多人也一樣。”顧天誠深有感觸地說。
“人的命運就是奇怪。”白若水望著窗外,說。
“是呀,就像你我走到一起,也是命運的安。”顧天誠感歎地說。
白若水無語。顧天誠的回答讓她有些莫名其妙,難道他真對田甜一點兒感情也沒有嗎?對田甜的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嗎?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呀。
“對不起,若水,白天我忙了一天,晚上才來接你,你不會怪我吧?”顧天誠注視著白若水的臉,說。
“沒關係。”白若水輕聲說道。
“你不怪我就好。”顧天誠歎了一聲說。
此刻,車子已經來到了水依閣。管家劉五叔和保姆鄧翠蘭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他們見車子到了,便趕快迎了過來。
“五叔,你把車開到車庫裏。”顧天誠吩咐道。
“好的。”劉五叔點了點頭。
“對了,蘭姨,晚餐準備好了嗎?”顧天誠轉過頭,問鄧翠蘭道。
“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先生和小姐用餐呢。”鄧翠蘭笑著說。
“好。”顧天誠帶白若水先到餐廳裏用了晚餐,然後把她送到了臥室,這才稍鬆了口氣。
“若水,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太累了。”顧天誠深情地說道。
“好的,你也去休息吧。”白若水輕聲說道。
“我還要看些文件,我在書房裏,有事叫我。”顧天誠低聲說道。
白若水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望著顧天誠轉身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她打開窗,窗外寂美的夜色,讓她心血來潮。她一個人來到花園裏,望著夜色下的美景,思緒如蝶翩翩。
忽然,白若水聽到一男一女低低的說話聲,她悄悄地停下了腳步。隻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小聲說道:“哦,我說老劉呀,你說先生他這幾天是不是有些變化呀?”
“變化?什麼變化啊?”男人疑惑地問道。
“你不覺得他的日常習慣和行為舉止都和往日不太一樣嗎?”女人用懷疑的口氣,說道。
“沒有呀,可能是他處理事務太勞累了吧,再加上感情上也不太如意,難免火氣大,對我們會發脾氣。”男人低聲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這個人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女人一聽,趕緊說道。
“呃,那也可能是這些天經曆的事情讓他個人和生活有所變化吧,你別疑神疑鬼的了,好好幹你的活吧。”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說。
“唉,我知道,可能是我對先生太注意了吧。”女人歎道。
“以後要注意了,免得讓別人聽到,影響不好。”男人警惕地說道。
“好的,知道了。”女人答道。
白若水聽到這裏,心裏一驚,身子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一株花,正好花上落著一隻小鳥,隻聽撲哧一聲,小鳥飛走了。
“誰在那裏?”一個男人的聲音厲聲問道。白若水慌忙藏好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沒有人啊,你另U大驚小怪了,剛才不是一隻鳥飛過去了嗎?”女人奇怪地問道。
“哦,嚇了我一大跳,我還以為有人在那裏呢。我們要小心些才好。”男人提醒道。
“嗯,那我們趕快走吧,別讓人發現了。”女人慌忙說道。
“好。”男人答應了一聲。
此刻,低聲說話的兩人悄悄站起身,看見四周無人,便趕快走掉了。躲在暗處的白若水早把那兩個人看在眼裏,原來他們兩個人是管家文1J五叔和保姆鄧翠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