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忘了要秘密進行,此事不能有一點馬虎。否則,你我都會有生命危險。”郞豔豔故意提醒道。
“好,我的手段你還不明白嗎?”蔡友偉說著,便把右手塞到豔豔的衣服裏,握住那胸前的柔軟,輕輕地揉搓起來。鄔豔豔呻吟了兩聲,然後伸手把蔡友偉的手甩到了一邊。
蔡友偉尷尬地笑了笑,鄔豔豔鐵青著臉,也不理會他,徑自走到二樓的洗手間衝涼。很快洗手間裏便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蔡友偉焦躁不安地在客廳裏走來走去,他從茶幾上的煙盒裏掏出一支煙,點上後狠狠地吸了兩口,然後又煩躁地摁滅到煙灰缸裏。
終於洗手間的響聲停了,鄔豔豔換了一件粉紅色的真絲睡裙,風情萬種地走了下來。蔡友偉一見,立即興奮地迎了上去。
“寶貝,你今晚好漂亮。”
“哼,就你嘴甜,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永遠是我心中最漂亮最美麗最性感的女神。我愛你,豔豔。”蔡友偉說著,便一把抱起鄔豔豔走到二樓的臥室裏,輕輕地把她扔到床上。很快兩人便在不斷的呻吟中,滾成了一團。
激情過後,鄔豔豔臉色微紅地偎在蔡友偉的胸前,想著今晚所發生的事。蔡友偉望了她一眼,然後不耐煩地拿起一支煙,又想抽起來。誰知,還沒來得及點燃,便被鄔豔豔一把奪了過去,扔到了地上。
“怎麼了,小寶貝?”蔡友偉笑嘻嘻地問道。
“你說吳維國是真失蹤還是假失蹤了?”鄔豔豔神色嚴肅地說。
“你問我,我問誰呀?他是你老公,你都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我怎麼知道?”蔡友偉撇了撇嘴說。
“我是不知道才問你的,你著什麼急呀?他名義上雖是我老公,可實際上早已經不是了。他外麵有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鄔豔豔白了蔡友偉一眼,嗔怪道。
“是呀,那豈不更好?他失蹤了,我們來往更方便。最好是吳維國死了,那樣財產什麼的,還不都到你手裏了。”蔡友偉一臉得意。
“噫,你說陸不怪,那個楊誌宏怎麼就死了?”豔豔疑惑地問道。
“提他幹嗎?怎麼你還在想著你的老情人?”蔡友偉有些吃醋地說。
“我才不會想他呢,我隻是覺得奇怪,怎麼好好的,就被車撞死了呢?哦,阿偉,你說實話,這事是不是你幹的?”鄔豔豔緊緊地盯著蔡友偉,想從中看出些端倪。
“咳,我倒是想撞死他,可他給我撞嗎我看他這人活該,誰他不老實。再說了,就算我想撞死他,也要看你同不同意呀?你沒有發話,我哪敢啊。”蔡友偉委屈地說。
“嗯,算了算了,不提這些了。你記著,今晚我們的談話一定要保密,別亂說出去,影響不好。萬一泄露出去,你吃不了兜著走。”鄔豔豔臉色一。
“遵命就是。”蔡友偉嬉皮笑臉地說。
“對了,你那個臭小子真的趕跑了?”鳥卩豔豔低聲問道。
“嗬嗬,我把他扔到馬路邊上了,那小子是個廢物,不經打,我隻打了他一下,他就倒下了。唉,要是往日,我非狠狠揍他一頓不可。”蔡友偉凶險地說道。
“你做得也過分了些,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何必非斬盡殺絕呢。”豔豔語氣逐漸變得溫柔起來。
“哼,我看他安的並非什麼好心,還是防著點好。”蔡友偉提醒道。
鄔豔豔白了蔡友偉一眼。蔡友偉突然有些口渴,便下樓去拿飲料。此刻,牆上的掛鍾當當當地敲了三下。鄔豔豔一看現在正好是淩晨三點整,心裏竟莫名的泛起一絲不安和恐懼。
鄔豔豔把目光緩緩地移到窗外,粉紅色的窗簾沒有拉嚴,一張慘白的沽滿鮮血的鬼臉竟出現在透明的玻璃上。“啊!”她毫不設防地一聲尖叫,隨後整個人便嚇得暈了過去。
白若水拿著江山抄給她的楊誌宏的地址,急匆匆地在路上行走著。楊誌宏的死,讓江山和白若水都大感意外,尤其是江山。盡管他好久沒和楊誌宏聯係過了,可楊誌宏的死,讓他心中仍舊十分難過。
白若水見此情景,主動要幫他調查一下楊誌宏生前的情況,看從中倉不能發現一些什麼線索。江山拗不過她,隻好同意了。白若水心中不由得一喜,暗想無論怎樣,她者卩要幫江山分擔眼前的壓力,試著找出凶手的蛛絲馬跡,讓凶手盡快伏法。她真的是再也不想聽到有人死了的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