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愣盯著白若水的臉,繼續說道:“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裏站著呀,還不到家裏坐坐?”
“哦,不用了,改天吧,早上我們想出來活動一下身體。”白若水撒了個。
“那也好,你們住哪兒?白家老宅還是旅館呢?”劉二愣故作關心地問道。
“老宅。”江山答道。
“住老宅也不錯,老宅清靜。對了,王震家出事了,你們知道嗎?”
江山和白若水麵麵相覷。
劉二愣見江山和白若水神色有些異樣!便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哦,我也是早上剛聽說的,王震死了,他家裏者卩亂套了。”
“王震怎麼會死了呢?”江山低聲問道。
“你們還不知道呀聽別人說是淹死的,出事地點就在這裏。”劉二愣指著剛才那幾個小孩子玩的地方說。
“王震那麼大的一個人,怎麼會被淹死呢?”江山一臉驚訝。
“是呀,聽人講他昨晚出來拉屎,就再也沒回去,可能是喝酒了吧。唉,隻怪他命太不好,丟下女人孩子,可怎麼辦呢?”劉二愣歎道。
“王震有沒有仇人呢?”江山好奇地問。
“這,好像沒有吧。我們這幾個你也都知道,平時打架倒少不了他的,以前在孤兒院,還不是一天打多少次的,現在打架少了,不過就算打架,也不會變成仇人吧。”劉二愣答道。
“他平日寸有沒有得罪過誰呀?”江山緊接著問了一句。
“應該沒有吧,現在我們都變成村裏人了,都和自家人差不多,偶爾有個矛盾,也不算是得罪人吧。怎麼了?兄弟,你對這事看起來倒挺有研究的,以前聽王震講你現在是警校的大學生,人就是不一樣了。”劉二愣撓著頭,有些奇陸地問道。
“這是哪裏的話呢,我還和從前一樣,是你們的老兄弟。”江山連忙說。
“說得也是,畢竟咱們是一起從孤兒院長大的。對了,天不早了,不打擾你們了,我要去王震家幫忙了,看他們一家蠻可憐的。有空到家裏坐坐。”劉二愣說完,便向江山和白若水兩人揮了揮手,轉身走開了。
江山望著劉二愣遠去的背影,一臉沉思。白若水站在一旁,撅著嘴說道:“那個劉二愣現在怎麼變成這樣?看起來色迷迷的,比色鬼還令人作嘔。”
“唉,人都是在不知不覺中變化的。”江山歎道。
“那你會不會變?”白若水笑嘻嘻地問。
“當然也會!不過,無論怎麼變,我的心都不會變。”江山神情堅定地。
“哦,要是有一天,我發現你的心變了,就把它挖出來,煮了吃。”白若水說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要變也是為你變的。”江山說完,他原本盯著地麵的眼睛,突然睜得好大。
“怎麼了?小山子,你在看什麼?”白若水好奇地問。
江山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講話。白若水順著他的眼神望過去,整個人也不禁一愣。
“血,那裏有血!”白若水尖道。原來在不遠處褐紅色的地麵上,竟有兩滴不太引人注目的血!
那兩滴血好像豆粒般大小,也呈褐紅色。如果不仔細看,一般人是不會瞧出來的。兩人走過去,望著那兩滴血不由得滿是疑惑。
這血是誰留下來的?是王震還是凶手?或是死去的何老師江山用手捏起了一點血土,放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血腥味立即迎麵撲了過來。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白若水低聲問。
江山搖了搖頭,這時,白若水驚:“小山子,這裏還有。”
果然,在離他們幾步遠的地上,又有幾滴鮮血出現在他們眼前。江山數了數,一共是七滴,和剛才他們發現的血滴一樣,都呈褐紅色,顏色都有些暗。
“這是怎麼回事,小山子?”白若水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