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都,花容月下,太子貪婪的躺在床上。屋子中,香氣嫋嫋,一女眷盤膝蜷在一邊,身上藍色的綢緞卻也麵前之蓋住了一些女人要緊的地方。
唐藍側過身子,撫mo著太子堅實的胸膛,那男人的氣息讓她莫名的亢奮。
“太子,我不要求別的,以後你能好好待我嗎?”唐藍的話很生硬。
“怎麼可能?你畢竟是我爹爹的妃子!明著,怎麼可以!”說著,太子坐起身子,走到窗前。
意亂,月光之下的太子,心情莫名的煩悶。他拿起桌子上的香茗,給自己狠狠灌了幾口。卻發現,身子骨越來越乏。
自己才三十歲啊,隻是剛才那般雲雨過後,卻顯得如此頹然?
狡獪的性格讓太子立刻察覺到一絲絲的危險,他起身朝門外走去。
卻還沒走出三步,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他拚命的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渾身骨頭都軟了。根本吃不上力氣。
床上的唐藍看到太子這般,焦急的抓起衣服,蓋住自己的白玉一般的胴體,伏在地上,一模太子的身子,卻發現,太子渾身滾燙。
“這是怎麼了?”
太子掙紮著,他一把抓過唐藍,道:“你這賤人,下毒!”
說著,他一把推開唐藍,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小的可憐。縱然如此,已經失去方寸的唐藍也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
正當這時,太子掙紮著,靠在牆角,對空喊道:“來人啊,都他媽滾出來!人呢?!”門外的侍衛聽到太子的聲音,紛紛衝進屋來。
卻發現,太子蜷縮在牆角,渾身滾燙。隨即,傳來了禦醫。卻並沒有查出什麼病,隻是,脈搏異動。
很明顯,太子這是中毒了!
正當這時,烈風勁夾,咣當一聲屋門被撞開。七七八八的虎都衛衝殺進來,一時間屋內亂做一團。
一個白袍劍客首當其衝,斬殺兩名虎都衛後,命人將太子抬了出去。隻可惜,虎都衛衝殺進來,來勢洶洶,屋子內很快一片狼藉,桌椅板凳紛紛倒地。那白袍劍客也中了兩刀,倒在血泊之中。
乾宮已經亂做一團,當真不明白,哲皇子是怎麼會留下這麼多的後手?也當真不知道,是不是太子太笨。一時間,就連太監都有參與造反的。
站在宮外,李蕭看著滿臉笑容的哲皇子,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已經部好了居,卻又為何還要唐周城的那三萬人嗎?這次回乾都,你帶了一千虎都啊?”
哲皇子淡淡笑道:“我不可能,平了太子的逆黨還有心拐回去,對付那沒有一兵一將,衝過唐周城的北伯侯吧。”
聽到這裏,杜克暗自點了點頭,是了,那北伯侯若是看到唐周城防線空虛,怎不會大舉進兵。現在,北伯侯或許心裏也在犯嘀咕,是進兵還是不進兵。可是,不管如何,現在他都還沒進兵,當真是失了先機。
而且,哲皇子輕裝前行,太子根本不可能察覺得到。這一下子,就牽住了北伯侯和太子兩方勢力。
這招棋妙啊!這天下,怎不會是哲皇子的?輕而易舉,一箭三雕!
這第一雕便是毫不知情的太子,就算太子知道了唐周城已經歸了哲皇子。可是,太子太自信了,他根本沒有把三萬人馬放在眼裏。可誰曾想,哲皇子還有後手,那便是,這乾都也已經有了二皇子的人。
第二隻雕便是,貞觀皇帝,這個老皇帝年輕時也是弑父奪位,又是二皇子的弑父仇人。嗬,千年道行一朝喪啊!若是,早些交權,怎會落得如此境地?
這第三嘛,當屬現在說不定還蒙在鼓裏的北伯侯,話說,北伯侯不會如此愚鈍?難道,唐周城他沒有細作?這不可能?
到底為何呢?李蕭不得而知,但是,有一點,北方局勢還算穩定!取了乾都,天下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