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麵微波蕩漾,後方是瀑布傳來的聲音,震耳欲聾。
三條小舟在湖中靜止,呈對持的隊形。林夕看著這幾個人,便是知道前幾日林紫怡和日月將領戰鬥之時,打自己的那幾個人。此時再次相遇,林夕又有真氣在身,自然是要想向這幾人討要一番。
“狗兒子的老青年,你怎麼在這裏,是來祭拜林夕的嗎?”一名略顯雄壯,濃眉大眼,一身紫衣飄飄的男子說道,眼中盡是譏笑嘲諷之色。還不忘了用手裏的劃槳指著林夕的鼻孔,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
此時的林夕依舊是變幻回了黎希的樣子,身材矮小的,比那些新進的得意弟子還要矮一大截。如果站在一起,隻能到肩膀下麵而已,這些弟子幾人也是高高在上的笑著林夕。
“想不到你喝這林夕還是情深意重,知道今天是他的頭七呀。”旁邊又出來一個消瘦如猴,嘴臉尖長,笑像滑稽的男子附合到,見是說錯了話,又補充到:“哦,不對,是二十一才對,撈上屍體時都已經在湖裏好幾天了,哈哈哈..哈哈哈...”
淫賤與嘲諷的笑聲傳來,幾個女子也是在後麵暗暗笑著。一個個也是紫衣飄飄,風格各不相同。有豐腴圓臉的,也有纖柳細腰,紅裏透白瓜子臉的,身材傾長亭亭玉立,比其他女子還要高的。隻不過沒有看此時的林夕一眼,一副鄙視的眼神。隻怪林夕此時實在是太矮了,和她們站在一起,那可不是一般的萌。
林夕在心裏暗暗偷笑,一眼將眾人看了一遍,包括那些年約十六歲女孩子。“真是自找苦吃,等下被打得想條狗趴下,千萬別求饒。”
這話從林夕的嘴裏說出來,簡直是萌翻了。那幾個得意弟子和坐在另一條船上的幾個女子狂笑不止,渾身搖擺,似要跳到湖裏去一樣。自始至終,都沒有將林夕的話聽進耳裏,隻當是一個傻子在說著傻話。
“狗叫的樣子原來和笑聲差不多。”林夕瞥眼看過一邊去,自言自語,裝作不和他們說話的樣子。
“你說誰是狗?”那名雄壯,濃眉大眼的,且身著聖地紫衣的男子喝道,知道林夕是在說他們。可林夕沒有聽見一樣,扭頭不理了。
“我問你,剛才可見誰在這邊渡雷劫。不說的話,等下有你好看...哼”一直沉默不語,那天叫人扯走林夕,上來就是一頓好打的男子惡狠狠的說道。肯本就沒想渡雷之人是否是眼前這個矮小的人,便出言相逼。
“你原來也在這兒,我正好要去找找,沒想到你們今天湊齊了,正好一桌麻將...”那天出手打林夕的,正好是四個人,現在都已經到齊了,
“什麼一桌麻將?,我問你剛才是誰在那邊渡雷呢?”那名當初帶頭打林夕的人已經跳躍到了林夕的小舟上,且手裏還拿了一隻鞋,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經常脫下自己的鞋子來拍打。
“瞎眼了,我不就是那個渡劫之人麼?”林夕指著自己,扯高氣昂,很誠實的說道。可是那些根本就不相信,聽了話隻當是耳邊風,笑個不停。
那小舟能站四五個人,從另一條船上已經過來了一個,正拿著鞋板要對林夕動手。
好林夕,正愁這些人不出手,現在來了個現成的,今天就拿他們練練手。見那名男子手一揚,鞋子就要拍打下來。說時遲那時快,林夕運轉真氣,雙拳泛光,使出了大崩拳,帶著一擊必中之勢打向對方的胸口。
那名男子也是真氣境界的,未曾修煉出靈氣。可都是修煉之人,自然是靈敏過人,一眼便知林夕要打他。小腳丫子一挪,使出了武學輕功中的挪移步,挪到了船頭而去。
“什麼,你還手打人?死...”
真氣境界不能修煉殺術,所以隻能施展武學之術,非比武道之術。
那男子腳一跺船,搖晃不停,兩腳不沾地的衝著林夕這邊來了。拿著鞋子,如施展劍法一般,遊走林夕頭部,要用那鞋子拍打林夕的臉。
兩者間各以武功對持,非施展神通對決。但還是激起了船邊萬朵浪花,小船轉圈。一記自飛禽演化而來的武學擒拿手就要勾住林夕的脖子,卻被林夕一手握住,一腳踢一腳。
兩人互博多時,林夕突感不對。隻見那男子雙手竟有一縷縷白色氣體繚繞,一掌要劈死林夕。“真氣”
頃刻間,小舟已經遠離了那些人,正往另一個向飄去。
“哼,剛才不用真氣,現在就讓你死個明白。”手掌的真氣亂竄,泛著白光,被男子劈來,竟有一團氣體飛出,順著林夕的耳邊飛來過去,打在湖裏,嘭的一聲,激起萬朵浪花,要是打中林夕,這絕對非同小可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