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白雲生就是從那裏修煉的,倒是可以找白雲生當個向導。
白雲生和王小龍已經回去了,離開幫會時間太久,有許多事情處理,王小龍閑著沒事,過去幫忙了。
江楓不想麻煩別人,主要是想給王小龍和白雲生一個驚喜,一個人上路了。
東興的總部在江州,距離z市很遠,江楓並不著急,而是‘花’錢買了一張火車票,因為事情不是太著急。他想在火車上散散心。
並不是運輸旺季,而且這輛火車是跑短途的。裏麵人並不多。江楓買的是張臥鋪,他並不想睡覺,找個靠窗的位置就坐下了。
車子到了下一站,對麵上來一個男人,瞪著江楓好幾眼,然後坐在了他對麵,那個人身上帶著一股邪氣,坐下之後,就從隨身的兜子裏掏出各種各樣的食物,把小小的桌子擺滿了,打開一瓶酒喝起來。
一邊喝,一邊脫掉鞋子,肆無忌憚摳著腳丫縫。一股臭氣彌漫著,那人長長的呻‘吟’著,顯得非常享受,喉嚨間又發出來呼嚕呼嚕的聲音。
江楓皺了皺眉,打算去臥鋪上休息。
“喂,小子,別走,陪我喝酒!”那個人說著,掏出一個紙杯,倒了大半杯白酒,遞了過來。
廉價白酒的味道刺得江楓腸胃一陣‘抽’搐。“對不起,我不喝酒。”心裏真實的想法卻是,尼瑪,這紙杯裏的玩意兒,誰知道是不是酒,也許喝下去眼睛都瞎了。
“不喝酒就是不給我麵子!”那個家夥啪的一聲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
“哦,我本來沒這個想法,不過你說了這個要求,我就滿足你,我真的不給你這個麵子。”
那個家夥直接‘抽’出一把刀,向江楓刺過來。
江楓抬起一腳,把那個家夥踢得貼在火車上,他看也沒看,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
那個家夥慢慢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喘了老半天。這才站起來,舉著手裏的刀子,想要跟江楓拚命,遲疑了很久,沒敢動手,列車員走過來查票,那個家夥馬上把刀收起來,若無其事的繼續喝酒。
這種家夥,沒什麼真正的膽子,江楓自然不會把他當一回事,剛開始隻是躺著養神,後來真的睡過去了。
一覺醒來的時候,天‘色’快要黑了,那個家夥喝的不省人事,在鋪位上仰麵朝天的睡著了。哈喇子流出來老長,亮晶晶的垂到地上。
江楓皺了皺眉,剛睡醒覺的好心情一點都沒了。走下去洗了個臉,感覺‘精’神了好多,再回來的時候,那個家夥還在沉睡,隻是身子朝向裏麵。
衣服的領子扯開,‘露’出來脖子上粗粗的一條金鏈子,而且鏈子的下麵,還掛著一塊碩大的白‘玉’。‘玉’石品相很好,一看就不是凡品,肯定值不少錢。
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慢悠悠的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剔牙,看樣子是剛剛從餐車吃飽了飯回來。
那‘女’人看了江楓一眼,停住了身子,然後一屁股坐在江楓對麵。江楓馬上聞到一股濃烈的廉價香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