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焦村地處密林深處,緊挨著天始山脈,四周大山環繞,妖獸經常出入,人口稀少,生存環境十分惡劣,白天日照時間短,夜晚氣溫低下。
清晨涼風瑟瑟,村裏早已升起嫋嫋青煙,彌漫著淡淡清香。
這裏習武勝行,修煉對於村民來說是一項生存必修的基本功課,無論男女老幼,他們知道上天不會因你是老長,婦女或是孩子而眷顧你。在這裏的生存需要團結,需要依靠智慧和力量來爭取來維護。
村子很小隻有上百戶,村民們互幫互助十分和睦,大多是靠打獵為生,個個體型高大足有二米來多,都是打獵好手。
不少壯漢在狩獵中失去生命,一些雖保住了性命,卻失去賴以狩獵的強大力量,平時都留在村裏照顧婦女、教導孩子,村民很尊敬這些身殘的英雄。
“適者生存、優勝劣汰這是自然法則,想要活下去,就要變強,唯有成為最強壯、最勇猛的戰士,最精準的獵手,才能生存在這大山深處。”身材高大魁梧,拄著一根足有四五十斤重的大鐵拐輕若無物,頭發呈火紅色,**的上身呈現古銅色,肌肉隆起如紮龍遊走的中年男子說道。
那冷厲目光掃過那過那群六七歲孩子的方陣,令人不可抗拒的敬畏,個個抿著嘴,紮著馬步,較小些孩子雙腿已不自覺打顫,汗水順頰而下,顆顆堅毅的目光烏溜溜的盯著中年男子生怕錯過什麼。
他是孩子們心中的英雄葉山,曾是村裏的中尖力量,打獵好手,在一次狩獵中偈遇妖獸開山熊,為保護同伴而失去左腿,好在性命保住,隻是留下了不可恢複的傷殘,以見證往日的勇猛。
隻是在這妖獸經常出沒的大山裏生存,在這以力量來衡量生命的大山來說,傷殘時有發生,顯的那麼微不足道。
晨煉已經結束,村子的角落裏一個隻有五歲大瘦弱的小男孩,還在倔強的堅持著,汗水已浸濕的衣服可以擰出汗來,雙腳早已麻木打顫,隻有一股不屈意念還促使著他堅持著。
“無鋒阿,該吃早飯了。”和謁的聲音響起,那是村長在呼喚。
“是族長爺爺”無鋒氣喘呼呼應道,而後癱坐在地下。
無鋒體弱,自小得了種怪病,每月十五前後都會有一天全身總會不自主的痙攣性疼痛,隨著年齡的增大疼痛持續的時間也逐慚延長,這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每次怪病發作,小無鋒總疼的死去活來,每當疼痛的時候,背脊正中皮膚上的那條黑色胎記都象是活物一般不斷翻滾蠕動,一次翻滾蠕動,一次鑽心噬骨般的痛。那是一條從腦後一直縱伸到屁股上的黑色胎記,平時也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別之處,跟正常的胎記也沒什麼區別,隻是每次疼痛過後,胎記都會有微量的擴張,如果都照這樣情勢發展下去,這胎記早晚要跑遍全身,或許還沒有跑遍全身,無鋒就已不支而離去。
怪病帶給無鋒無盡的痛苦,每一次痛苦何嚐不是一次磨礪,磨礪使人成長,無形中無鋒有了其他孩子所沒有的成熟、剛毅與堅忍。
失去了就更懂的珍惜,怪病讓無鋒知道生命的可貴,無人的時候,他總是偷偷的告訴自己要活下去,要活好,要活的快樂,其實他已經夠努力了。
每天,他的臉上總掛著笑容,讓人總不自覺的感染著快樂,他是村裏的開心果,自小聰明懂事,深得村民的喜愛。村民們也一直把他當家人。隻是他知道自已不屬於這裏,但還是很願意把歡樂帶給這些樸實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