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麗中學是北城市最好的高中,也是全國屬一屬二的貴族學校,能在這裏讀書的人,要麼是哪個大官員的愛子,要麼是某個公司總裁的富二代。除此之外,如果是學習成績特別優異,在全國能排前十的那種學生,也能來這所學校,當然,學費全免。
…………
上午時分,初升的懶陽慵掛在蔚藍的天空上,泛著斑駁的黃暈,透過教室的窗戶,傾撒而下,帶著靜謐,暖軟。
高二A班此時正在進行語文測試。戴著厚重的眼睛的女老師站在講桌前,滿麵嚴肅地監考著,講桌下,則是正在為即將下課而急的學生。
女老師用右手食指撐了撐鼻梁上的眼鏡。
沒錯,這個班,還比較令人滿意,畢竟是最好的班,雖然這些學生的家長都是有錢人,但他們還是在用自己的實力拚搏著,沒有像其他班學生那樣仗著家勢,整天就在學校混日子,損老師。
忽而,一道細微的精光閃過女老師的眼鏡,當女老師向教室後麵的某一方向看過去時,其眉頭驟然緊蹙。
“辰哥?辰哥?”最後一排的一個男生將其前麵的男生推了推。
“嗯?”被推的男生戴著耳機,用攤開的書蓋著臉,此時,正欲將書拿下來。
“辰哥,昨天你和葉東皓談的那事,近校的幾個玩的好的弟兄好像都曉得了。”說話的男生有些激動。
“你他媽說什麼!”被叫做“辰哥”的男生突然起身,將書往桌上一扔,一手拽住後麵男生的衣領。
“辰……辰哥,您別激動啊,這……這又不是我說的,是葉東皓……”被拉扯著衣領的男生此時拚命地擺著雙手,因為現在夜辰的樣子,真的很可怕。
班裏的其他學生將頭都轉向了這個方向。
“你們他媽看什麼看!”夜辰一聲大吼。
其他學生聞言,立刻又將頭扭了回去,繼續做著卷子。
方才那位嚴肅的女老師,看到這一幕,竟也無語可道。
的確,這個班真的很好,前提是沒有這位名叫夜辰的“大神”的情況下。要說夜辰的家裏有錢,那當然是毋庸置疑的,父親是全國最大
跨國公司企業的老總,幾位叔叔,伯伯也都是北城市知名的經商人,而且夜辰又是獨子,從小就要什麼有什麼,由於性格的玩逆,到目前為止,夜辰接觸的**人數也越來越多,所以對於這種既有錢又有勢的學生,法律的製裁都不一定有用,何況一個普通的班主任。
旭日漸漸升起,方才的那層黃暈,此時已變得有些耀眼,同時,也變得有些大膽,竟直直地透過窗縫照射在夜辰的臉上。
夜辰的眼若暗夜的狼珠,怒意下的一瞥,便可使人心驚膽顫。十七歲的少年,棱角已如刀削似的分明,微長的頭發帶著幾撮酒紅色的挑染,恰到好處地輕覆在耳際,邂逅過耳垂上骷髏狀的耳釘。
這無疑是千萬個少女從夢的瀲灩裏驚醒時那一刹那所盼想的容顏。
夜辰緊捏著身前男生的衣領,瞳孔微縮,雙眼直直地盯著眼前之人。輕風微拂,捎過夜辰的額前的頭發,同時,也將夜辰的思緒帶到了昨天的這個時候。
……
“葉東皓,你最近還真是越來越猖狂了,我的人,你也敢打?”
在聽說自己手裏的一個兄弟(隻是一個和自己有著半毛錢關係,跟著自己的手下混的無名小卒)被此人打了,夜辰“特地”沒上課將葉東皓約到了常來的酒吧。
“喲,原來昨天那個調戲我兄弟女朋友的混球是辰哥的兄弟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不知者無罪嘛!”相比起懷中因為看了夜辰有些膽怯的男生,葉東皓倒顯得有些無所謂。
“哼。”夜辰看著這兩人,頭往下撇,冷哼了一聲。“你應該知道,碰我手裏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吧?”夜辰慢言。
的確如此,隻要是得罪了他的人,換句話說,是他自己看了不爽的人,一旦動手,起碼是病床上的半年。
葉東皓,一個與自己一般大的社會上的青年,家裏有錢有勢,同樣也是混**的,都是一個圈子的人,若說自己是這個層上的老大,那他,也算是僅次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