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寫一點,也會積少成多,隻當作是一種虛擬的感情練習了。---劉敏熙
第一天的課很快就上完了,見了很多的新老師,尤其是那些帶主課的老師們。
教英語的吳老師是個老頭,老得活像從古墓中挖出的僵屍,皮膚幹枯幾乎沒有一點血色,讀起英文字母也感覺怪怪的(尤其讓現在對著電腦敲鍵盤的我感歎不已,大家都說我的英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其實你們錯了,我的英語是古代人教的),我的英文水平向來不差,除了聽力聽不懂,單詞不認識,文章看不懂,作文寫不來,其他都是很好的。所以,即使這個老師是個奇葩,也完全不會造成我英文掛科這類悲劇的事情。
教語文的張老師就是個畢業不久的小年輕了,年輕人嘛,思想總是比較活躍,而且和我們的代溝並不大,這也就是我們比較喜歡年輕一點的老師的主要原因了。張老師上課還是蠻有意思的,第一節課也不知道是故意討好我們,想給我們留下一點好印象,使得在以後的相處中不讓她為難,還是這就是她一貫的授課風格,她沒有就課文講得太多,也沒有像我們初中老師一樣那麼變態,每天都練習漢字,分析課文,活生生地把這麼一堂有趣的課程講授得比數學課還要難以理解。
她隻是給我們列了一些書單,主要是些近代的比較有影響的文學名著,還有就是跟相關作者的其他一些文章。
說到語文課文,我覺得這裏邊的內容就像任天堂的命運一樣,越來越不行了。有時候,我會去翻看我之前的一些語文課文,我是比較喜歡看書的,因為由於沒有小朋友和我玩,久而久之就拿書本開始當朋友了。我發現,小學時候的語文書大多都很有趣,而且裏邊的文章也非常有啟發意義,比如我一直印象深刻的為學》:“蜀之鄙有二僧,其一貧,其一富...”就是講裏邊有兩個和尚,窮和尚周遊世界回來時卻發現富和尚還在一直準備,說明做事要趁早。
這故事就很簡單明了,而且寓意深刻,大家都比較喜歡看,所以小學的語文課文自一發在學生手中的時候就被看完了,這可是其他學科想都不敢想的。但是後來呢,初中的語文課文裏偶爾還有幾篇有趣的文章,但是越來越多地夾雜一些魯迅等人之類的狗屁不通的文章,就越來越覺得索然寡味,到了高中,這語文課本簡直沒法讀,讀篇文言文簡直比看英語還困難。所以,如果這位張老師不能把課文講得太艱深,否則,這門課還真得掛掉不可。
數學朱老師就是一個大胖子,活像日本動畫《千與千尋》裏邊那位被施了魔法的小女孩的父親一樣,滿臉橫肉,肥頭大耳。可能因為臉上的肉比較多吧,所以說話的時候總感覺被一堆肉拉扯住,發出的聲音烏魯烏魯聽不清,常常“zi,ci,si”和“zhi,chi,shi”不分,不過這位仁兄也許早就意識到他這方麵的不足,所以說話都極為緩慢,這樣倒是能聽得清楚了,不過卻想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