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一劍緊緊將顏水玲護在懷裏,手中的劍舞的毫無死角,隻守不攻。
“他是來殺你的。”
一劍的語氣還是波瀾不驚。
“我可以殺他麼?”
“不……不可以吧。”
顏水玲被一劍的話搞糊塗了,武功套路她不懂,但是經過一劍這麼一說,似乎尹憶翔還真是都是向著自己攻擊的。隻不過被一劍都一一化解了。
“嗯。”
一劍應了一聲,依舊隻攻不守。但是麵前的人明顯呼吸混亂情緒不穩,一劍看準了機會,反手一震,竟然直接將尹憶翔的劍給震斷了。
不過他自己手中的劍也同樣斷了,但是斷劍還是架到了尹憶翔的脖子上。
“問。”
一劍這句話是說給懷中的顏水玲的。但是他的手還是沒有將她放開,隨時準備帶著她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顏水玲對一劍簡短幹練的表達還不是很適應,但這句話她懂了,卻沒有開口,隻是將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寧少辰,寧少辰和她對視,卻一句話也沒說。
這是怎麼回事?
譚悠然突然覺得這件事變的有些過於複雜了,她必須做點什麼。
“憶翔……你這是幹什麼?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麼?”
尹憶翔並不理會譚悠然的問話,眼神犀利地看著正縮在一劍懷中的顏水玲,語氣似一劍般冰冷。
“你要神醫的手劄幹什麼?”
顏水玲明顯感到一劍的身體一震。
糟了,他肯定是懷疑自己將他的秘密泄露了,顏水玲清楚地回想起王猛被虐的種種情形。
但是尹憶翔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顏水玲看向譚悠然,果然譚悠然一臉驚恐。
她是白癡麼?!她不知道這件事不能外說麼?顏水玲頓時覺得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什麼都說不清了。對寧少辰的隱瞞,對一劍的諾言,都成了泡沫。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是好還是壞?”
尹憶翔的話句句紮在顏水玲的心裏,顏水玲自己身體都止不住地發抖,恨不得上前去撕爛譚悠然的嘴!
她的頭腦飛速轉動想要處理現在的情況,想要找出應對方法,但頭卻仿佛炸開般疼了起來讓她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你,是好是壞?”
頭頂傳來了一劍的聲音。同樣的內容,卻讓顏水玲又心寒了幾分。
“譚!悠!然!”
顏水玲看譚悠然的眼睛都能噴出火來,譚悠然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但是絕對清楚自己闖禍了,隻是愣愣地站在那裏,一臉愧疚。
她原本隻是想要幫助顏水玲的,看顏水玲為了那本手劄問來問去,也沒有線索,她隻是想要幫她問問寧少辰。畢竟寧少辰也是個王爺,也許就知道些什麼。
她隻是問了他們知不知道關於手劄的事,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透露,她知道顏水玲不說自有自己的道理,她知道要幫顏水玲保密,但殊不知她這樣說一半瞞一半反而更顯得顏水玲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她隻是想幫忙而已。
顏水玲隻感覺眼皮無比沉重,明明清明草的香包就掛在身上,任她怎麼掙紮想清醒,這幅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隻是想沉睡而已。
在混沌之際,顏水玲覺得自己心都快要死了,隻想趕緊擺脫。甚至做了一件她永遠也想不到自己會做的事。
顏水玲指著譚悠然,對一劍說了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句話
“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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