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競技場上有十多個維持秩序的保安,但他們此刻也不敢有絲毫異動。
尼瑪!每個人至少都有一支槍重點關注著呢,誰特麼敢動?
“嗬嗬!這就對了嘛。”那白人男子笑嗬嗬地朝下麵走來,看著台上的那位主持人,戲謔的道:“這位裁判先生,剛才我投了這位黑川建先生重注,一共0萬美金,賭他10秒鍾內死掉。現在這情況……應該算我贏了吧?”
在場所有人內心很崩潰,還特麼有這種操作?
沈冰嘴角微翹,這家夥是知音啊!自己之前就想到了這個辦法,隻不過沒有這麼去做而已。
台上的那位裁判兼主持人既懵逼,也惶恐。
自己該怎麼回答?
0萬美金的賭注,按照1000倍的賠率,那就是億美金,這都快抵得上這艘船總價值的五分之一了。
再了,這賭注應該是格鬥雙方的事情,你特麼的一槍把人打死了,還要賠償?哪有這種道理的?
可惜這些話到他喉嚨處又咽了回去,他敢打包票,如果自己敢不陪,對方絕對會一槍崩了自己——反正都死了一個,這群亡命之徒絕對不介意多殺一個。
高景川和柳勁左右四顧,希望找出破局之策,雖然目前看起來這群亡命之徒隻是針對主辦方,但隻要稍稍動動腦子,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真要隻是針對主辦方,何必如此大動幹戈?
他們看了一圈,便有些坐蠟了,這特麼的不好辦啊!雖然他們自認為實力過人,但麵對幾十條槍,心裏也還是犯怵的。
高景川的目光忽然看向了沈冰,卻發現這家夥居然還是大咧咧的坐在那裏,一副周圍的情況與我無關的樣子。
呃……好像他不僅僅隻是坐在那裏,貌似還在玩手機遊戲……
一般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安穩地坐著的人隻有一種,那就是精神病。但沈冰是精神病嗎?
絕對不是。
看到這一幕,高景川原本擔憂的心沒來由地輕鬆了不少。
“沈冰,我們怎麼辦?”高景川低聲問道。
沈冰眼睛盯著屏幕,心情頗為複雜。
在聽了高景川的話後,他輕聲道:“先看看再。”
“額!”高景川不知道沈冰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此刻也不是好多問,避免被對方盯上。
那白人男子已經走上了擂台,吸了一口煙,笑眯眯地問道:“裁判先生,你這樣不話,是覺得我這是無理要求嗎?”
那裁判內心犯怵,他似乎從對方的身上嗅到了死亡的氣息,連聲道:“不……不!閣下的要求……要求很正常。隻是……隻是……”
白人男子笑著問道:“隻是什麼?”
裁判哭喪著一張臉道:“隻是這麼大金額的資金,我……我也做不了主啊!”
“嗬嗬!”白人男子空著的左手忽然一抬,一隻手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手中,槍口直指對方的腦門,道,“那就先將你能做主的那部分金額轉出來吧!”
一直站在這白人左側的那個大漢嘀咕道:“老大,要我,直接將這家夥斃了得了,一會兒直接找他們老板轉賬。”
那裁判先生兩腿如篩糠,生怕對方手指一扣,在自己腦門上開一個孔。
“你懂個屁!”白人男子哼了一聲,卻也沒解釋太多,目光繼續盯著那裁判,“上一局比賽結束之後,就是這家夥最終用指紋確認,賠付流程方才完成。他隻需要確認這場比賽結果,錢就能進我們的腰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