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回到酒店,也沒去大街上轉悠拉仇恨。
要是換做以前,他絕對是進入仙界之門尋找任務去了,可此刻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開始嚐試著練習強身健體操。
強身健體操的動作看起來很簡單,但要做到動作標準,卻非常困難,有些動作甚至違背了人體生理機能。
不過出於對仙界之門的信任,沈冰還是努力的練了。
強身健體操一共五套動作,每一套共八動。
沈冰花了幾秒鍾,便完成了第一個動作,而第二個動作,他卻花了將近五分鍾,第三個動作則用了半個時……
這裏麵有些講究,如果後一個動作無法完成,可以反複練習前一個動作,提升身體機能,為下一個動作打下基礎。
這個過程並不複雜,難的是練習過程中的枯燥與痛苦。
沒錯,那種肌肉酸澀感和疼痛感,足以讓意誌力差的人瞬間崩潰。
服用過靈竅丹的沈冰,不僅智力得到了加強,對身體的控製力同樣得到了極高的強化。這種強化也體現在麵對極大痛苦時,意識對身體的控製能力。
可就算以沈冰的意誌力,也僅僅完成了四個動作,整個人就像是掏空了一樣。
那種直覺清楚的告訴他,如果這時候他再練習下去,很可能會精神崩潰。
沈冰不想冒險,再了他對自身實力提升的需求並不迫切,也沒必要冒險。
於是沈冰停了下來,拖著已經濕透了的身體去浴室好好的衝了個熱水澡。
……
對於辛普森而言,這一夜無疑是最難熬的,他必須在今晚上將沈冰搞定。
雖現在沈冰還未定下返回華夏的機票或者包機,但辛普森不想將希望寄托在不確定因素上。
為此,辛普森親自趕到了西雅圖,靠前指揮,同時還調集了剩餘的精銳力量,全都投入到了這個城市中。
在西雅圖郊區有一座看似普通的民房,其周圍數百米範圍內零星分布著一個個無所事事的人,他們年齡都在二十至四十歲,看起來非常精神。
如果有對駐地保衛非常在行的人便可看出,這些人站立的方位非常考究,任何人想要悄無聲息的潛入那座民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在那座民房中,辛普森站在桌前,他麵前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地圖,上麵包含了西雅圖所有的大街巷。
“局長閣下,根據前方監視人員傳回的消息,沈冰此刻正在酒店中。之前我們又往另一個點派了狙擊手,但與上一次一樣,這個狙擊組的兩個成員又一次神秘失蹤了。我們在他們身上放置的監聽跟蹤設備,沒有傳回任何消息,就像是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一個胳膊上能跑馬的西方大漢皺眉道。
辛普森用鋼筆敲打著桌子,半晌後道:“可以推斷,沈冰那些保鏢具有非常強大的實力和專業技能,甚至已經超過了各國王牌特工。而在康萊德酒店周圍,這些保鏢的防禦已經如鐵桶一般。除非我們能向軍方請求動用重武器將這些地方夷為平地,否則想要在建築物內拿下沈冰的保鏢,進而擒獲沈冰,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既然這個方法行不通,那我們就想辦法將他引出來。”旁邊一個人二十多歲,文質彬彬的家夥道,“雖然之前圖靈獎頒獎典禮上我們行動失敗,但也向我們證明了一個事實,他的那些保鏢並不是神,在一個全新的、未能進行精心布置的地方,他們的防禦也會出現漏洞。隻要我們能將沈冰引到一個新的地方,我們就有把握將他擒下。”
“可是這家夥一出門就呆在他那烏龜殼一般的車裏,我們怎麼搞?”另一個黑人問道,語氣頗有幾分沮喪。
這文質彬彬的家夥神秘一笑,道:“今傍晚的時候,我們埋伏在ina會議中心到康奈德酒店沿途的人雖然全軍覆沒,但同樣也證明了沈冰的心虛,如果他那輛賓利添越真的無懈可擊,他們完全可以不用費心費力將我們的埋伏全都解決掉。由此可以推斷,我們用高爆炸彈直接掀翻沈冰那輛車的做法,是絕對可行的。”
“這樣也行!麵對一輛翻了個兒的車,我們有無數的方法將它弄開,哪怕它比金剛石還要堅硬。”那黑人認可了對方的法。
“我們怎麼將他引出來?”最開始話的那位大漢看了看眾人,這無疑是最頭疼的事情。
那黑人道:“我倒有方法讓他從酒店裏走出來。比如我們可以利用紅狐的身份,製造出紅狐被綁的事實,紅狐不是目標的高中同學嘛,就威脅他讓他到某個地方,否則我們就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