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娛沒有給我任何曲譜,那曲譜另有來源。你們以為真的有那種好事,上掉餡餅,走在大街上冒出來一個星探,你有資質,要捧紅你?就算捧,也得算算花多少錢啊!劃不劃算!事實上,我後來把星娛給我找的培訓老師費用,都結清了。包括占地費啊,餐費補助啊,該多少多少,一分錢也不欠他們的!”
這樣還得過去。
蘇南的眉頭微微一鬆。
“還有,我早就洗心革麵了。你們和我相處這麼久,我有隨便打人過麼?因為知道自己的厲害,才喜歡以理服人呐!”
最後四個字“以理服人”,分明內涵董玉茹有一次和蘇南鬧崩了,兩個人差點在寢室打起來。薑瑩過來勸解,口口聲聲都是“以理服人”。沒想到這麼多年,又繞回來了!
這次董玉茹和蘇南對視一眼,氣咻咻的瞪著薑瑩,“你給我以理服人一個看看!”
“我這不是好好道理嘛!”
“你的道理才是道理,我們都成了沒理的?”
眼看又要陷入眾叛親離的地步,薑瑩隻能軟了態度,“我就這麼一麼!”
其他人都原諒了,隻有曾靜思索著什麼,忽然問道,“如果當年我們都放棄了。那套燕京的房產,會怎麼處理?薑燦事業那麼成功,應該不至於侵占你的財產。所以……”
按照繼承法,沒有子女,沒有配偶,那父母是第一繼承人?
那對無良的父母,放棄挽救女兒的生命,卻還能得一大筆錢財?
薑瑩沒有回答。
她不可能解釋,除了傀儡人冬之外,那就是她給父母最後的財產保障,讓他們晚年不至於淒涼。
有時候就是這樣,理智能理解,但感情上,還是有點受傷。
薑瑩看著幾位好友。董玉茹耷拉嘴角,一副很不開心的模樣。曾靜垂著眼簾,隻盯著自己的手指。蘇南眼神放空。
除了文竹,大家都躲閃了她的注視。
這正是用得著的時刻啊,文竹心頭雀躍,表麵卻憤慨的一拍大腿,“你們氣什麼呢?薑瑩那時出事,她求我們為她做什麼了嗎?一切的一切,不是我們自願的?現在她好了,活蹦亂跳在我們眼前,這不是我們心心念念所求的嗎?老開了眼,所有的付出都有回報了,你們居然在這裏生悶氣?”
“不是生氣,隻是不甘……”
“狗屎!薑瑩才是最不甘心的人吧?她有多委屈,她了什麼嗎?換你,你要那對父母嗎?”
“得得,我情願折壽十年,也不要他們!”
“這不就完了?”
文竹豪氣的一擺手,“眼前的路還長著,我巴不得那對父母再也不要找上門。能給錢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
看到薑瑩滿意的目光,文竹心穩穩的落下來——不錯不錯!文竹你表現得真棒!這個徒弟沒白收吧?
果不其然,當晚,薑瑩就在陽台的密閉空間內,傳授了文竹她最想學的“關節技”。
“這是技!簡單的,是一種武鬥技巧。你學可以,但是前車之鑒,日常不可對人使,否則輕則脫臼斷骨,重則斃命。在追敵、製敵的關鍵時刻,方可使用。”
文竹好奇不已,“為什麼薑家兄弟學了,卻打不過年輕時候的師傅您呢?”
薑瑩無所謂的笑了下,“因為他們學的是皮毛。薑家……從來沒資格排上八大世家名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