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大廳裏就隻剩下紅木卿和村正了,紅木卿媚笑道:“哎呀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
“哦呀~別迷戀哥,嫂子會揍你的。”村正得意的笑著,提醒道:“你不是還要去看那隻九尾狐的‘戒毒’情況嗎?留點精力吧……”
隨即又陷入了沉思,這一次他回想的非常專心:“那個後遺症到底是什麼呢?要不要問一問她好了,那個女人的話一定會知道些什麼的吧……”
一家人喜一家憂。洛基冷冷的看著衣不遮體的赫爾,淡漠的說:“我叫你別打草驚蛇,你倒好,連家門都報出來了!是不是想讓她們好提前提防我啊?”
“女兒不敢。”赫爾臉上的大塊燒傷正在飛速好轉,畢竟是不死的神明,那個高恢複力不是吹得。隻是詭異的是每當她的右臉燒傷愈合一些,左臉的腐爛就會加重……“請您寬恕!”
洛基不耐煩的低語著:“沒有用的東西……芬裏爾那畜生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我最愛的小兒子約爾曼岡德的傷也還沒好。真是可恨呐……”
“請父親下令,女兒一定將功贖罪!”赫爾不甘心的爬到洛基的腳邊,低著頭不敢看他:“請您不要拋棄女兒……”
“哼,那你先去找些兵力回來,許德拉母女和美杜莎三姐妹都賠進去了卻還沒有解決掉她。”洛基轉著手裏的高腳杯思索道:“也不知道生你們有什麼用……還是我親自來吧,那兩隻畢方不好對付,還有那隻寵物鳥哈爾皮埃。那個女人到底有多少簽約魔物呢?”
赫爾焦急的報告道:“女兒從那個女人那裏得知她至少有六分契約書。除了哈爾皮埃和畢方雙胞胎外還有一隻飛行類的,其他的還有陸地靈獸、森林精靈和水係惡魔。”
“盡快把具體名字弄到手,還有幫我準備一下。”洛基勾起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道:“我要搬家了……”
獨孤音換上一身幹淨的水墨色睡衣,虛脫的倒在床上,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的管狐衝著她擔心的‘吱吱’叫。
“沒事,小吱。隻是遇到了一點麻煩,不過已經解決了。”獨孤音摸摸它的小腦袋,望著天花板道:“也不知道青瀾什麼時候回來,還挺想他的大嗓門的。”
‘吱吱’(想他幹什麼?純粹是找罪受。)
“可是……總覺得他好溫柔啊。”睡意驟起的獨孤音有些迷糊的自言自語道:“那絮絮的念叨……他很關心你的,真是羨慕啊……”
‘吱?吱!’(你就這麼睡了嗎?空調開得這麼低,晚上的話會著涼的!)
可惜獨孤音已經累的睡著了,像個無助的嬰兒般蜷縮成一團。管狐吃力的拽起被她踢到床下麵的毯子想幫她蓋上,但是隻銜起了一個小角。這時一隻修長的手臂替它拎了起來,輕柔而又仔細的替她蓋上。
‘吱……’(是你!來得真慢……)
手的主人眷戀的摸著女孩熟睡的臉龐,輕輕壓在她的身上,溫柔的將她摟在懷裏。
‘吱——=
=’(非禮勿視……我是一個接受儒家思想的乖孩子。)
他有些固執的將頭埋在她的胸口,輕輕地摩挲。許久,待他把她的毯子捂暖了之後才離開房間,臨出去時還戀戀不舍的看了她好久,最終回到她的床前落下一吻。
隻要觸碰一下就能明白,那令人憐愛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