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關於劉學軍(2 / 2)

——林一木

相對於語言清晰、意義深刻的寫作,劉學軍是一個反動;相對於以取悅讀者為旨歸的口語詩寫作,他也是一個反動;相對於絞盡腦汁作出來的詩,他更是一個反動。他的詩是詞語本身的聲音和意義。他讓詞語在他的詩裏孤立無援,這種孤立無援使得他的詩意具有了發散性和可誤讀性(我以為不能被誤讀的詩是失敗的、單薄的)。他的詩不是告知,而是提示。他的詩一直和當下詩壇較勁,這種較勁是一種反向運動,是返回到詞語原初意義的行動。

——黃書愷(山東)

在這個經濟霸道時代,愛上詩歌,似乎是一種“可笑的事情”。詩歌不能致富,詩歌不能換取洋房,詩歌隻能在遊牧中與所謂的“人文精神”相依為命。這是一種悲哀,還是一種慶幸?作為詩人,他們不計日月的呤唱,隻為天性中一個道不盡的“情”字,他們純淨、癡迷的行為,本能地守護著以愛為榮的家園。學軍——這固執群體中的一員,他以他大氣、蒼勁的思想,於文本世界中,探求、尋覓、建造了一座藝術的宮殿。這種生命與精神的契合,自然且真摯地反映了人性的柔韌品質。

——馬兆玉(甘肅)

這是一個在旅途中悲天憫人的行者,更是一個被天空“藍得心生矛盾”的人。

劉學軍以“在路上”的狀態,洞察人間悲喜,以獨有的視角,呈現給我們獨特的行吟詩歌。從他一個人的地理出發,在《寧夏書》裏,我們看到了寧夏如詩如歌的壯麗畫卷。長詩《虛擬的九十九個夜晚》是他與天空、大地、生、死、愛、恨的“秘密交易”,是與自己靈魂充滿疼痛與糾結的對話。

——胡應鵬(四川)

學軍的詩歌,不謀大,不圖遠,不求規矩,自在,性情,氣魄,虛幻中能夠觸摸,方寸間可以虛空,彌彌漫漫扶搖而上了,為詩歌的高境界。將一束草寫成了一束草,將一滴水寫成了一滴水,將一首詩歌寫成了一首詩歌,需要一份實在的才華和功力,需要胸懷。顯然,學軍是踏實的,智慧的,淡泊的,具備著一名優秀詩人的情懷與思想,在詩歌蒼茫的路途上,是一位智者了。

——劉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