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燦爛,江綿綿坐在大大的搖椅裏等著幹媽媽和大姐姐忙完出來做飯。-叔哈哈小說網-
臥室裏的聲音如果是在從前她絕對不會懂。江綿綿從小在夏沫和江羽銘的教育下絕對根正苗紅,嚴肅正直。可是自從那天被那個‘女’人壓過之後江綿綿同學明白了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呻‖‘吟’。當然不是百度百科裏解釋的那種因為痛苦發出的聲音。江綿綿無聊的玩著手機終於聽見臥室的‘門’響了。
雲洛和秦星炎攏著頭發紅光滿麵的走了出來,江綿綿同學全身一陣惡寒。被滋潤的兩個‘女’人啊!幽怨的就想著什麼時候能在碰見那個皮膚白白的像豆腐一般的‘女’人啊。
飯桌上江綿綿同學唉聲歎氣,作為幹媽媽和幹媽媽的‘女’盆友秦星炎和雲洛兩個人決定問一問自小到大都很快樂的江綿綿同學為什麼如此的憂愁,雖然兩個人心裏已經有了想法:‘女’大不中留,這是思‖‘春’。
“綿綿,今天大姐姐做的飯菜不好吃麼?”秦星炎試探著。
“好吃啊!”自從到了C城沒個周六周日江綿綿同學都會來幹媽媽家蹭飯,大姐姐雲洛的手藝讓她‘欲’罷不能。
“那你為什麼吃的這麼少?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秦星炎看了一眼雲洛,見雲洛眼中含笑,望著江綿綿的眼神也是那麼求知若渴(其實就是八卦)。
“哎。”聽見秦星炎問江綿綿同學更是吃不下了,她放下碗筷托著腮看著秦星炎和雲洛坦誠的問:“幹媽媽,大姐姐你們說如果綿綿也喜歡‘女’人,娘娘和媽媽會不會生氣?”
江綿綿同學從小到大沒撒過慌,對是非的分辨也有一些,嗯,怎麼說,有點二的孩子。
秦星炎一聽江綿綿這麼問也有點膽顫兒,雖然幾個人都是這種關係,但是夏沫曾經吐‘露’過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走這條路,夏沫覺得這條路太難走,又怕江綿綿長大以後萬一碰到一個鐵直的‘女’子受盡感情的苦。可是江綿綿從小到大對男孩‘女’孩都沒有什麼感覺,人家早戀的時候她在玩遊戲機,人家過情人節她跟著閨密屁股後麵當電燈泡還沒感覺,人家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談戀愛了,夏沫也催她,結果她嫌棄國外的小子浮誇,‘女’孩子開放。她的青‘春’期倒是讓幾個人省心了。
“那要看你遇見的‘女’孩是什麼樣的。”秦星炎故作隨意的說,表現的壓根不在意不想知道不願意討論這個問題。
小白兔江綿綿同學果然上當了,心想幹媽媽就是好,可以當知心姐姐。
“最近我遇見一個‘女’人,我覺得她好好。”
“怎麼好?”和雲洛相視一眼,雲洛笑的十分猥瑣。
“皮膚好好。”
“噗。”正襟危坐不能失去長輩的尊嚴,秦星炎一本正經的問:“綿綿喜歡人家的皮膚?”
“是啊,白晶晶的,滑溜溜的,軟綿綿的,水嫩嫩的,就像小孩子的皮膚一樣。”把所有知道形容皮膚好的詞用上了,江綿綿又想了那種觸感,好‘激’動,全身就像過電了一樣,麻酥酥的。
這孩子是什麼癖好,現在明明是個看臉的世界,這孩子不是外協就算了,扒著人家皮膚好,萬一是個醜八怪怎麼辦。
“那,你是怎麼知道人家皮膚滑溜溜的?”秦星炎杵著筷子埋著頭對著雲洛壞笑,這孩子太呆了。
“恩~”好羞羞。江綿綿的腦袋就快垂到桌子下麵去了。可是自己從小都沒有撒過謊,和幹媽媽撒謊幹媽媽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娘娘說了幹媽媽和大姐姐很厲害的,一個是大老板一個是有名的製作人,她們都很聰明,很容易看穿小孩子的小動作。
“綿綿。”秦星炎故意‘逼’著江綿綿,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我和她在酒店,然後她就把我脫光了,我也把她脫光了,然後她就把我‘摸’了,我也‘摸’她了,然後……”
“停。”秦星炎忙打斷她,自己隻不過逗逗她,她這麼說下去自己不是老不正經,自己家姑娘的閨房樂事也要打聽,還說的那麼詳細,要不要讓自己‘混’下去了。
“總之,就是她壓在你身上了對麼?”秦星炎恨鐵不成鋼。
“幹媽媽你怎麼知道?”幹媽媽果然厲害,可是想著又好羞,臉燙的都可以煮‘雞’蛋了。
秦星炎和雲洛相視一眼同時鄙視的看向江綿綿,江綿綿虧你還是在我們的光環下長大的,呆點就算了,‘性’子直點也忍了,竟然在這種事情上你也輸了。
“那你們現在還聯係麼。”明明知道是不聯係的,否則江綿綿也不可能這麼憂愁。
江綿綿同學失落的搖搖頭。
秦星炎和雲洛看了她一眼,默契的不再問下去。還是吃飯吧,否則一會兒吃不下去了,被氣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