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為什麼媽媽這兩天那麼累?”
夏沫被問的耳根都紅了,想了半天回答:“媽媽夜裏和她愛的人下棋,坐的腰酸背痛,手指都軟了。夜夜笙歌,便累了一些。”夏沫說完覺得自己好邪惡。
綿綿不懂“夜夜笙歌”是什麼意思,剛要問就到了校,她隻好親了親娘娘下了車。
周末,全家團聚的日,四位老人圍著綿綿問她到了什麼新東西。綿綿想著想著就想起了夏沫說的話,問道:“姥姥姥爺,爺爺奶奶,什麼叫夜夜笙歌。”
四位老人不知道她是從什麼地方來了成語,笑著問:“綿綿哪裏來的?”
“娘娘說媽媽夜裏和她的愛人下棋,坐的腰酸背痛,手指都軟了。夜夜笙歌,媽媽就累的不行了。”
坐在一旁看電視的夏沫和江羽銘聽見綿綿順溜的就將這些話說出來了,麵麵相覷,又見父母四人瞪著眼恨不得把兩個人吞了,夏沫舉手投降,飛快的跑上了樓。
“你們能不能教點孩好的。”老人們聲討江羽銘。
無辜的江羽銘委屈的說:“她又不懂。等她懂了再說吧。”
誰知道,江綿綿小同不隻懂了,還懂得十分徹底。
當然,這也是後話。
十萬個為什麼江綿綿同每一次見到幹媽媽就會看見那個美麗的大姐姐,大姐姐好溫柔,總是掛著笑容,可惜她不說話也聽不見。江綿綿便和她用紙溝通。
江綿綿問:“大姐姐,媽媽說娘娘生了我。可是為什麼不是媽媽生的我?娘娘不是男人麼?男人也可以生孩麼?”
雲洛看著紙上歪歪扭扭的字,拎著本直奔江羽銘和夏沫麵前將本摔給她倆,無聲的控訴她們帶壞了孩。
江羽銘看著江綿綿童鞋的問題,想了半天寫著:綿綿同,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拖油瓶。以後你會明白的。
夏沫看她這麼寫狠狠地掐她,江羽銘隻管笑,拉著秦星炎大喊:“雲洛這個傻。”
秦星炎哭笑不得的看著那些本遞給江綿綿的雲洛,揪著江羽銘的耳朵替雲洛報仇。
江綿綿同看著本上的“拖油瓶”個字在它旁邊畫了一個醬油瓶。
很多年之後,江綿綿同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拖油瓶。
當然,這還是後話。
江綿綿同在這種不算正常的環境裏健康茁壯的成長,成為了棟梁之材。她回到了祖國準備報效國家,誰知國家人才多,江綿綿同在幹媽媽秦星炎的幫助下去了c城的拆遷辦,沒事規劃一下件,偶爾人手不夠的時候和工人一起出去畫畫拆字。
這一天她來到了一片老樓區,人去樓空的一片蒼涼,江綿綿同心情受到了影響,拎著紅漆桶化悲痛為力量正畫著圓圈,忽然聽見身後一聲清冷的女聲。
她問:“你是拆遷辦的?”
江綿綿疑惑的回頭,看見一個穿著絲質襯衫修身牛仔褲的高挑美女,美女的肌膚白的透明,晶瑩剔透,江綿綿羨慕不已,想著人家問得問題茫然的點點頭。
美女見她應了,從身後拎出一個小水桶,一桶涼水潑到了她的全身冰涼。
“你幹什麼?”江綿綿伸出小虎爪張牙舞爪。
美女從懷裏掏出墨鏡酷酷的戴上,依舊清冷:“不幹嘛,不喜歡拆遷辦的人。”說完就走了,留著江綿綿全身像沁了水的海綿,一擰,**的。
江綿綿想下一次遇見這個女人一定要她好看。
江綿綿不知道這才是她和這個漂亮女人的開始,命運之輪慢慢的轉動,月老坐在雲端笑看著這人世間的癡男怨女。
再一次她們相遇時,她直接被這女人帶的孩萌翻了。
江綿綿躺在床上被壓的那一刻算起徹底的明白了小時候娘娘和媽媽給她打的煙霧彈。什麼手指軟了。手指軟了還有舌頭麼。什麼腰酸背痛,哪有那麼輕鬆。自己根本起不來床好不好。
可惡的是,那麼柔嫩的肌膚自己還沒摸夠就被壓的暈過去可。
可恨的是,那個漂亮的女人吃完了擦擦嘴就打算不認帳可。
江綿綿覺得身體裏一個小馬達哄哄作響。
每個細胞都在呐喊:撲倒她撲倒她。
當然,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233333.我好喜歡將江綿綿腫麼辦,戳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