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原來是你這把破劍在作怪,害得老子受這麼大的苦。”陳逸凡在心中咒罵不已,可惜此時的他半點報複的念頭也無法興起,因為他已經“身不由已”。
殘刀和斷劍一“碰麵”便如世仇般掀起了濤天巨浪,刀身和劍身同時迸發出強烈的戰意相互廝殺在一起,連綿數千年的仇怨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發泄,一黑一白兩團光影誓死不休的纏繞在一起,各逞所能決一勝負。唯一不同的是殘刀還帶著一個累贅——陳逸凡,不過這一點都不影響殘刀的發揮,隻見它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四處騰挪攻擊,發出絲毫不遜色於斷劍的威力。隻是苦了陳逸凡被如此全方位折騰,一條命已經丟了半條命,嘴裏僅剩出的氣差點就沒了入的氣。
一刀一劍也不知大戰了多久,小小的洞內已經是一片狼籍,堅硬的岩石碎片四處橫飛、滾燙的岩漿隨處飛濺、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炎熱和陰冷,還有強大到可以把人撕成碎片的壓力……
還好殘刀已經和陳逸凡“人刀一體”,自然而然的對他進行了保護,不然的話陳逸凡縱有十條命也不夠玩的。
又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一刀一劍的都打累了,刀身和劍身發出的威力逐漸下降,最終它們的能量都消耗殆盡,誰也沒能再發出一點威力,這場爭鬥的結果是雙方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誰!
殘刀和斷劍全都乖乖的躺在了地上,刀口和劍口相互指著對方,誰都無法動彈。
陳逸凡帶著滿身的傷痕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把地上殘刀和斷劍全都染紅。陳逸凡憤憤的一把抓起殘刀和斷劍道:“拷,怎麼不凶了,再凶啊!他媽的,竟然敢折騰老子,現在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氣急敗壞的陳逸凡想也不想隨手就將殘刀和斷劍扔進了一旁的火山口中,直到岩漿將它們統統吞沒。隨後陳逸凡拍了拍手自言自語道:“拷,還是早點離開這鬼地方,省得把小命丟在這裏。”
陳逸凡拔腿便向洞外走去,剛走沒多遠,隻聽身後“轟”的一聲巨響,火山口如同噴發了般炸了開來,紅色的岩漿如同開了花般四處噴灑,整個山洞都為之劇烈震動顫抖,翻騰的岩漿正中一把似刀非似劍非劍、黑白相間的奇形兵器正騰空而起。
再次受到驚嚇的陳逸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扭頭就跑,他可不想再來一次高低空飛行表現,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見陳逸凡逃跑,那奇形兵器突然自動對著陳逸凡電射而至,很快便超過了陳逸凡,“當”的一聲又落在他的身前。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怪東西。”有了此前經驗的陳逸凡自然不敢輕易再去招惹它,小心翼翼的避過它又快速飛奔。不曾想那把奇形兵器又飛到陳逸凡麵前,“當”的一聲又落在他的身前,陳逸凡又繞過它飛奔。宏觀世界又飛到陳逸凡身前……如此這般幾次三番後把陳逸凡累得氣喘籲籲,連驚帶嚇加上受傷陳逸凡再也跑不動,隻能倚著牆壁停下休息,而那把奇形兵器自然安靜的躺在他身前的地上。
冷靜下來的陳逸凡終於仔細打量起那把奇形兵器。咦,這是什麼兵器,好像十八般兵器中沒有它的份啊。隻見他的前部是一個V字尖頭,不過並不整齊一邊長些一邊短些;中間卻是一邊彎一邊直,不過兩邊都有鋒;尾部把手處彎成一個奇怪的弧形。陳逸凡好奇的伸手去握那把手發現地把手竟然出奇的合手,那種舒適感比起街上賣的那些菜刀啊、剃刀啊簡直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