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安定的學校生活我是注定住不慣得,好好讀書不到一月,我這顆不安定的心又開始萌動,慵懶的躺在學院河邊的草坪上,看著指尖的香煙一點點燃去,我不禁悵然,花兒會苦爭**,鳥兒會用自己的翅膀丈量天與地的距離,萬物都在向著自己的目標前進,那麼,我呢?
我的目標是什麼?
找曉霜,已經不可能了。
好好讀書,以後找一份不錯的工作,可我對讀書一點都不感興趣了。
除非是小說,那樣我才能看的下去,可學校課本不可能和小說的吸引力相比。
對了,網文,我要寫網文。
在家的時候,有父母管著不同意,現在我出來了,他們不知道情況,鞭長莫及的父母再也不會阻礙我的想法。
學校方麵也沒有問題,能與家裏聯係到的電話、手機號碼我都是以家貧為借口,給的假的,就是為了防止老師抓到我的軟處,沒想到,現在卻成全了我。
扔掉手中已經燃盡的煙蒂,重拾目標的我又開始了上網包夜的生涯,與以前不同的是,小海現在有了女朋友,不去網吧了,新認識的張俊、大斌都是老網蟲,所以很想當然的他們都成了我上網包夜的同行夥伴。
晚上上網,白天睡覺,一時成了我們生活的主題。
直到有一天,弟弟打電話跟我說,爸爸在家裏逼她相親,他自己談的爸媽不同意,問我怎麼辦?
怎麼辦?媽媽的想法我還能左右一二,爸爸的老封建想法,是誰也動搖不了的,一切隻能靠你自己搞定,兩條路,堅持或放棄。
這段時間我每天忙著上網寫書,家裏的情況也不甚了解,弟弟的情況我根本不操心,因為我太知道爸爸,我根本幫不上一點忙,一切隻能靠他自己與父親角逐,贏了固然好,輸了也不過就是像哥哥那樣,壞不到那裏去,農村人還不都這麼回事。
三天後,弟弟又再次打電話給我,是哭著說的,他說過幾天他就要結婚了,是相親相得這個,家裏情況比我們家情況好,問我能不能回去一趟參加他的婚禮。
因他的哭聲,我又想起了曉霜,心裏不禁一痛,黯然道:“我盡量!”
因為想起了曉霜,所以我連著幾天心情都不是太好,就一直悶在網吧裏打哪些已經打膩味了的遊戲,課沒上,書也沒寫,更沒有向班主任請假。
等我從網吧裏出來,想找班主任請假的時候,因為幾天不進教室,被叫到了教導處批評罰站,請假回去更是被當作借口駁回了。弟弟也沒有再打電話過來。我以為一切就這麼過去了。
寒假的時候,我在家裏見到了新嫁過來的弟妹,長得還算不錯,就是年齡比弟弟大了三歲。農村人說,女大三抱金磚,是好兆頭。從她現在已經懷孕猜想,弟弟取了她應該是沒錯的。
可現實卻是,年後我從家裏離開到學校沒多久,就聽說孩子出事以後,弟弟和她天天吵架,甚至到了動手打架拚刀子的地步,然後就要離婚,婚是沒理成的,兩個人就各走各的出去到外麵打工去了,隻留下一個還在吃奶的女嬰由我爸媽在家照顧。
事情到了這番田地,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
半年後,先是弟妹回來,緊接著弟弟也回來了,弟弟回來時身邊又跟了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這下兩廂更是無好,吵、鬧、打,以至於最後隻能通過官司把婚離了,我們家賠錢,法官把孩子判給了弟弟,弟弟也沒有跟新帶回來的女人結成婚,過不久兩人都出去了,隻留下二老在家照顧這尚未懂事就沒了親生母親的孩子。她未來的路,真的讓人擔憂。
PS:純粹對生活的一些感慨,感覺可以的朋友,請給點意見評價收藏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