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以後每天我們少做一次。”她臉上的緋紅是他最喜歡的顏色,每次看到她羞紅臉的樣子,他就克製不了身體的變化。

“隻能做一次!不對,三天一次。”她要爭取“休息時間”。

“瑾兒。”帝軒才不依,他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秀發裏,深深地吸了一口屬於她的芬芳,又使出了慣常的招數,“瑾兒,我愛你。”

“少來糖衣炮彈,這一次我意誌力堅定,你別想說動我。”她態度堅決地說道。

“瑾兒,我好愛你,你摸摸,我的心隻為你而跳。”某個臉皮越來越厚的人,將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位置,厚顏無恥地說道。

“廢話,就算我不在這,你的心也會跳。”想起他胸膛上的傷疤,宋曉又有點心軟了,但她很快就硬起心腸,因為他實在太會“折騰”她了。

“瑾兒,別這樣嘛。”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帝軒緊緊貼在她的身上,“不給我,我會死的。”

“你哪有那麼容易死。”宋曉白了他一眼,拍開他使壞的大手。

帝軒抱起她,壓在床上,含糊地說道:“瑾兒,你好美。”

“快去上朝!”感受到抵著她的火熱源頭,宋曉耳根一紅,他不是又想來了吧。

“這樣子我怎麼去?”帝軒委屈地說道。

“你!”宋曉驚訝地瞪大眼睛,他吃了“威爾剛”嗎,怎麼不累的。

“好瑾兒,讓我做一次,我就乖乖上朝。”帝軒討好地笑道。

“不行,大臣們還等著。”宋曉一口回絕,不能再這麼慣著他,因為他的不知饜足,早朝不知道推遲了多少回。

“既然等著了,就讓他們再等等,而且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上朝。你乖乖的,很快就好。”帝軒討價還價。

快個屁!宋曉腹誹道,哪一次他不把她折騰得哭喊求饒?

然而,還沒等她厲聲拒絕,那張完美的俊臉就已經湊了過來,薄唇堵住櫻唇。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母後,母後,你起床了嗎?我們要去看花燈!”

“該死!”緊咬關頭又被打斷,帝軒臉色開始發青。

宋曉一把推開他,慌忙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正要去開門,卻被帝軒一把拉住:“瑾兒,先解決我們的事。”

“你瘋了。”宋曉低喝道,“孩子們還在外麵。”

帝軒氣餒地窩在她的肩膀上,“總有一天,我要把他們全送走。”

“好了,今天是中秋節,我答應要帶孩子們去看花燈,晚上我做些點心,我們一家人去賞月,好嗎?”宋曉安慰道。

“母後,母後!”帝軒還沒回答,敲門聲卻更響了,他一臉鐵青,也不得不點頭,心裏卻在盤算著什麼時候把這群兔崽子全送到天啟,去把中京也弄得雞犬不寧。

晚上

禦花園

一家人坐在涼亭裏,吃著宋曉烤製的月餅,其樂融融。

“父皇,母後,我們來作詩吧。”帝心忽然提議道。

“好啊,心兒,你先來。”宋曉笑道。

帝心想了會,一字一句慢慢念道:“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沈。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宋曉讚賞地點點頭,對著帝軒說道:“該你了。”

“我為什麼要說?”帝軒皺起眉頭,這些詩詞歌賦他最煩了,還有這什麼中秋節,大溯根本就沒這節慶,隻是後來賽揚和漢族文化交融,大溯過中秋的人才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