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在冷宮外安排重重守衛,是為了防止宮中有人加害於她。他平定內亂回宮後第一件事便是詢問她的情況,但她竟然又一次逃跑了,由於帝康落水,他不忍再拂逆母後的要求,才去了綺香宮,卻沒想到在那裏遇到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聽到木香菱提及她,他就隱隱有了懷疑,命侍衛去內務府查了她的底細,果然來路不明。
既然她還敢喬裝打扮潛伏在宮中,他何不將計就計順了她的意。
“你想怎麼樣。”她當初沒有逃跑,就有了再次被他抓住的覺悟,事已至此,她也無話可說。
“自然是懲罰你。”看見她耳根已經開始泛紅,帝軒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對於不聽話的人,他一向不會心慈手軟。
“要殺要剮悉聽尊。”硬氣地吐出一句話,但宋曉卻感覺到身體漸漸不對勁了,力氣從四肢百骸抽離,體溫逐漸升高……
“懲罰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不是砍她的腦袋。”在她的頸窩曖昧地輕咬,感受到她越來越熱的體溫,帝軒湛藍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冽。
木香菱的把戲他怎會不知,他不拆穿隻是想將計就計,讓身下這個女人喝下下了藥的酒水罷了。
酒中的催情藥隻有配合特殊的檀香才會發揮作用,而為了懲罰她,他命人在檀香中加重了藥量以及添加了讓人失力的迷藥,現在隻等她體內的藥效發作,他要她哭著求他。
“你對我下藥?”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滾燙,她憤怒地盯著帝軒,隻是視線卻開始變得有些模糊。
“這是你咎由自取。”絲毫不憐憫她,帝軒將她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下,饒有興致地欣賞她極力壓抑的表情。
雙手重獲自由,可是她卻沒了推開他的力氣,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內陌生的情潮讓她驚慌不已,茫然無措。
帝軒好心地解開她的衣襟,冰冷的手指碰觸到她滾燙的肌膚時,宋曉克製不住起了一絲戰栗。
“禽獸!”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句,宋曉心中滔天的怒火讓她體內翻湧的浪潮更加洶湧,她咬破舌尖,想以疼痛保持清醒。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必對你客氣了。”冰眸微眯,危險的氣息頓時讓宋曉心中一驚。
“你要幹什麼……”話語未落,一聲清脆的裂錦聲倏地響起,帝軒毫不留情地撕開她的衣物,然而在看到她胸前層層纏繞的白布時,動作忽然一停,下一秒,低低的笑聲在房內傳開。
“不許笑!”被他的嘲笑激怒,宋曉想合攏衣襟,然而他的動作更快,大手落在白布上,往外一拉,第一層布料應聲碎裂。
他的動作碰到了她最敏感的肌膚,她緊咬住下唇,咽下即將溢出來的嬌啼。
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帝軒故意放慢動作,一層層撕碎束縛住她美好的布料,白嫩的小手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腕,卻絲毫撼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