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神火辣辣的招待後,徐謙就被冷處理了。那酸爽,不敢想象。

徐謙一回家,保姆隊就歸隊回唐家服務了,因此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他以為他布置的啥人唐淨都知道,唐淨知道安娜就知道,安娜知道方聿南也差不多知道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通訊公司他不合作,沒信號,消息愣是沒傳出去。

方聿南當時真的是嚇得心跳都停了。

當時心裏多恐慌,多驚嚇,反應過來後對徐謙就多生氣。你玩歸玩,怎麼能拿自己的身體作伐子?

不給點教訓真的是翻了天了。

所以徐謙本以為在家跟男神親親愛愛的日子,變成了他看書看電視看劇本刷網頁,然後看男神看男神看男神。方聿南一直是:看文件看文件看文件,擼袖子做全辣宴。辣的徐謙眼淚花花的,喝下一杯降火茶……得,菊花還好好的,沒上火。

於是在家被冰火兩重天五天之後,導演忍不住打電話了。

“那個,徐謙,你休息夠了嗎?”

徐謙:“……噢,我明天就去。”

忙著看男神了,忘記自己身上還有戲。

提起劇場,徐謙迅速的想起了被自己丟進了醫院的吳軒。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

感謝徐謙的關心,吳軒他過的……真心不怎麼樣。

徐謙給他的生理疼痛還好,關原曾友情提供的心理折磨讓吳軒開始懷疑世界了。

無論他怎麼說,那群笑的跟天使一樣的醫生護士就是說他有病。什麼耳炎腸胃炎胃潰瘍闌尾炎等等,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綜合征,短短幾天吳軒幾乎將疑難雜症過了個遍。

醫院的人員也沒對他怎麼樣,就是打著關心病人的旗號,死活不讓他出院。手機有輻射,對病情不利,沒收。

玻璃杯容易摔碎,為了病人的安全,換成了鐵杯子。

病人想喝水?沒問題啊,端過去一輩溫開水,溫度適宜,就是有點鹹。病人你不是拉脫水了麼,喝點鹽水補補吧。

病人想吃肉?不行啊,你這病情不能食用發物,還是吃點青菜吧。

嫌菜淡了?我們也是為你好啊,你喝了那麼多鹽水,菜裏鹽放多了,每日攝取的鹽量就過度了呀?

想出院?誒,可以是可以啦,但是要家屬簽字。

想……

吳軒:……orz。

清湯掛麵的吃了五天,吳軒都有種自己不是住在醫院,是住在寺廟的錯覺了。不對,和尚的夥食都比他好些,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每天都會拉肚子,拉完就得喝鹽水……

等到徐謙來接他的時候,吳軒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麵色寡淡的很。不過,看見徐謙的時候眼裏的惡意卻還是沒有減少。

徐謙挑眉:“你是不是腦子天生缺根弦啊?”

想了想,也不需要吳軒的回答,又道:“抱歉,說的委婉了些。你是不是傻逼啊?”

“都這樣了你還以為你能把我怎麼樣?眼睛瞎了還是長了瘤?噢,不對,你眼睛壓根沒好好睜開過吧?別這麼看我,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噢,我都忘了,你現在這般的姿態,不會以為是我背叛了你吧?”

吳軒眼神閃了閃,“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兄弟那麼多年,說下黑手就下黑手,裝什麼無辜。”倒是沒否認自己就是吳軒的事實,也是,否認有什麼用嗎?

“兄弟?”徐謙揚眉,瞬間覺得自己居然會因為這個不要臉的貨糾結那麼久,簡直是腦子有病,“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吳軒,人在做天在看,以前不說是看在你還有點良心的份上,但是我不是你的踏腳石。你不配。”

“別那樣看我,你覺得你靠上了維森,所以有了翻身的資本?我倒是沒想到你為了名利可以做到這種程度……不對,我應該早就知道的。”在上一世被間接害死的時候,就應該知道的。

看著吳軒僅僅是臉色猙獰了一下,目光中絲毫未見對曾經所做之事的悔意。徐謙隻覺得惡心,連看都不想再看了。

擺擺手就讓人把他扔了出去。

何必再在意這個人,對他好的他就加倍償還,妄圖欺辱他的就使勁的踩回去,想的多,反倒會縮手縮腳。

徐謙坐在前往劇場的車上時,卻是看都沒看僵立在醫院門口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他這次沒把事情做絕,隻是給了個教訓,吳軒身上的錢是一分沒動的。

但也到此為止了。

徐謙靠在座位上假寐,吳軒這麼有恃無恐的跑回來,他又不是腦子有病,放著不管。就算她腦子有病不管了,方聿南可沒病,所以吳軒在國外的經曆一字不落的呈現在徐謙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