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徐謙忙完自己的事之後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偶爾還能逮著機會去接方聿南。但這一有事……
什麼事都冒出來了。
方聿南把資料一交,看上去就什麼事都不用管了,但實際上背地裏還要操作一番。倒不是要加些什麼,隻不過要想辦法轉移那人的注意力,不讓他插手這邊。
恰好前幾日,D市建成三年的立交橋塌了,事故看上去挺嚴重的。這時候媒體還沒有後來的喪心病狂,逮著什麼播什麼,各種奇葩新聞層出不窮。這條新聞在提了幾句之後便以無人死亡蓋過去了。
若是以往,徐謙和方聿南也不會注意這件事。事實上,新聞本身並沒有錯,這次的事故除了幾人重傷,數十人輕傷進了醫院,確實並沒有人死亡,因為橋下麵的通道,因為前段路徑出交通事故堵的嚴嚴實實。
事後市民還驚險有餘的稱,這是一次救命的堵車。
但是,它不恰巧的就在,徐謙和方聿南正需要一個熱點。
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
悲憤愈加的工人無法忍耐心中的不安,良心的譴責讓他痛苦不堪,終於在事故發生後鼓起勇氣,一紙狀告D市某人,卻被拳打腳踢的踹了出來。
正當他走投無路渾身是血的躺在角落時,被一位從那邊經過的知名導演看到了。
巧的是,導演是個憤青。
事情一下子曝光了,民眾反響很大。這是出人命的事,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經過那立交橋,事情出就出了,但是現在有人告訴他們。
這事情本來不會這麼糟糕的,有人拿了建橋的錢,經費不夠才導致橋這麼快就廢了。
簡直要揭竿起義了。
事情越鬧越大。
徐謙看了眼在窗外和朋友說話卻時不時偷看自己的徐蕊,轉頭拍走麵前的大臉。
徐謙:“看上誰都好,她就省了吧。”
孔霖眨巴眨巴眼,湊過來小聲道:“你不會想享受齊人之福吧?你家那位不弄死你?”
徐謙:“想什麼呢你,那女人有貓膩,別瞎摻和。”
孔霖看了他一會,突然奸笑:“不會是潛規則吧。”
徐謙:“……你能不能行了啊,信不信我放狗啊。”
孔霖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哈士奇那張狗臉,立馬坐直身子,正經臉:“有什麼要幫忙的,說吧,一定幫。”
徐謙白他一眼,湊過去咬耳朵:“……”
孔霖一開始有些驚訝,隨即麵不改色的聽著,不時的點點頭。待徐謙說完,孔霖嬉皮笑臉道:“事成之後,給點好處唄。”
徐謙白他一眼:“你跟我家那位占的好處還不多麼。”
孔霖:“那是我爹跟他合作,不關我的事吧。”
徐謙盯著他看了一會,孔霖笑嘻嘻的回視。徐謙嘖了一聲,道:“到時候有你好處得,跪安吧。”
孔霖配合道:“嗻!”轉身便準備離開,有突然想到什麼,回頭看著徐謙道:“我一直想說啊,你不要那麼直愣愣的盯著人看。黑溜溜的怪嚇人的。”
徐謙:“……”
他嚇人嗎?好像get了新技能。
……
徐謙麵無表情的靠著牆,幾個看上去就不好惹的人凶神惡煞的把他團團圍住,帶頭的人擋住徐謙的光線,仰著頭下巴對著他,道:“你就是那個徐謙?據說很有錢?給哥幾個花點怎麼樣。”
徐謙透過幾人間隙,眼神示意阿宇不要動,而後挑眉看著那人:“誰指使你們的。”
領頭:“啥?你在說什麼呢,誰敢指使老子?老子可是這一塊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