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她竟然得到了神器!
呸!
上麵的那些神靈都是昏了頭吧,一個個都幹什麼吃的!竟然將神器送給這個雜種丫頭。
微轉過頭,看著隱藏在陰暗中的卡斯帕,西爾很清楚他的臉上一定是咬牙切齒的表情,右手抽回,她看了一眼麵前這個女人,抬起依舊泛著白光的左手,轉過身,對卡斯帕威脅道:“你也應該知道淨化之光的威力。”
“你想說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哎呀!”西爾一臉不認同地撅眉輕搖頭,嘴角控製不住厭惡地上翹,“身為精靈一族的王族代表,你的這番言談實在是太不符合身份了。”
“你已經叛族了,你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卡斯帕嚴苛地點到。
聽到這話,西爾整張臉都冷了下來,這是傷她最深的一件事,因為這件事,母親死了,所有的一切被沒收,她也被放逐。
“叛族?”清幽的氣音浮動在空氣中,“是你們剝奪了我的族格,放逐了我,嗬,真是可笑,在你們的嘴裏竟成了我叛變。”
“你的母親私通了外族人,而且據記載還是一個惡魔……”
“胡說!”抓緊的左手上,白色的光圈開始發亮,張狂起的銀發因為受傷而肆意飛舞著,就如尖利的冰刀,刺入手掌,一滴一滴地滴著血。
“那你說,你的父親到底是誰?”卡斯帕站起了身,逼問道。
傷口因為被再次撕開而疼痛,更因為沒有任何可以製止其流血的辦法而無奈悲傷地隻能看著血流滿地,愣愣地,隻能看著血流滿地。
她搜索過了當初跟母親關係最密切,也是唯一密切的長老,那是跟母親一同長大的布魯斯的記憶,可惜他的記憶中並沒有她父親的東西,可也同時證明了他並不是她的父親。
她看到自己剛出生時是被他抱起的,她看到剛剛滿歲的她是被他拉著學會走路的,她看到他逗弄著她說話,她聽到他的記憶裏說,她是他見過最可愛的孩子……
可是,那又怎麼樣!
她被奚落的時候,他沒有挺身出來保護她;她被人踐踏自尊的時候,他也沒有出來幫她,甚至沒有說一句話;她被放逐的時候,他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
她的生命如果是因為恨而開始的,那隻有恨下去,才能讓她的生命繼續存在,她不需要那些無謂的關心和同情,少給她假惺惺的,真正出事的時候,又會有多少人站在她的身前,又會有多少人向她伸出一隻手,扶她一把呢?
所以她殺了布魯斯,既然他不能在她當初需要的時候站出來,那就在她現在需要的時候“站出來”吧。
“不管你的事。”冷冰地回道,西爾不想再在這個讓她痛恨的問題上打轉,“說,你們把我母親的靈魂放去了哪裏?”
“哈哈哈,原來你還不知道……”卡斯帕像是忽然發現了一個讓他開懷的東西,不停地笑著,“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閉嘴!少囉嗦!”西爾左手收緊,“如果你再不說,我不介意幫惡魔一個小忙。”
笑聲戛然而止,卡斯帕看向她的左手,他很清楚那團白光的威力,所有的精靈族人都清楚那團白光的威力,他輕哼一聲,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右手,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會,說道:“好,我告訴你。你的母親,被我們用神魂封印術當作魂印封印在一件東西裏。”
“什麼東西?”
“萊西弓箭。”
沉靜了一會,西爾說道:“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曆任精靈王。”卡斯帕的眼神總讓西爾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可是他說話時候的表情卻又誠懇地讓人迷惑。
“你別忘了,我隨時可以來淨化她,就算你收起來,也沒有用。你最好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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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不知不覺就寫了這麼多,西爾的感情實在是很難揣摩啊!感覺有點像黑執事裏的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