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才大一,就這麼開放?”仇豔麗咋舌,“元旦那會兒,還謠傳是你的女朋友呢。現在,就過來跟別的男人開房了?”
“如果她現在是清醒的,我就不管了。”陳逸帆沉聲道,“問題是,她現在的樣子好像是睡著了。另一個女生是她的閨蜜,也是這副沉睡的樣子。我擔心她倆中了圈套。”
畢丹娜一向腦子靈活,當先反應過來,驚訝道:“你擔心韓學嵩給她倆吃了迷藥,想要迷……”
後麵那個“奸”字,她剛要吐出來,趕忙又吞了回去。
仇豔麗領會了閨蜜的意思,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不會吧?這是犯法的!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出了這種事,一般女生都會選擇忍氣吞聲吧?”畢丹娜遲疑地說道,“假如他再偷拍幾張裸照,那就真是有恃無恐了?”
仇豔麗抖了抖肩膀,緊張地說道:“娜娜,你別嚇我啊!好恐怖哦!”
“畢姐,你跟我進去。”陳逸帆當機立斷,“仇姐,你守在這裏,發現情況不對,就立馬打電話報警。”
“麗麗,你先把手機拿出來做好準備。看到我打手勢就報警。”
畢丹娜吩咐了一句,跟隨陳逸帆走向酒店大門。
仇豔麗掏出手機抓在手裏,緊張地盯著兩人的背影。
韓學嵩誌得意滿地摟著沉睡的陸婷婷和賀玲玲,等著同伴曹川北辦理入住手續。
一想到過一會兒就能將陸婷婷這個竟敢一直給他冷臉的臭丫頭壓在身下肆意侵/犯,他就倍覺解恨。
他長這麼大,追求誰不是手到擒來,竟然在陸婷婷這裏踢到鐵板,真是一想就來火。
這次能把陸婷婷約出來並且得手,多虧了衛楠楠的配合。
那個女人為了榮升校學生會主席的寶座,為了畢業後的去向,對他一向殷勤,識相得很。
他本來隻想幹陸婷婷,見這個臭丫頭把姿色稍遜一籌的閨蜜賀玲玲也帶來了,決定把她倆都收了,等爽完了,再交給這次協助自己動手的手下曹川北玩弄。
他倆都是花叢老手,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兩個丫頭都還是處/子/之/身,興致都挺高。
要知道,如今這個世道,有姿色的處/子可是稀缺貨,不是經常能碰到的。
忽然發現陳逸帆和一名陌生女孩走進酒店,韓學嵩的心裏快速掠過一陣緊張,旋即強自鎮定下來。
他低頭看著麵前茶幾上的一白、一粉兩個款式相近、拉鏈敞開的女式手提包,暗暗希望陳逸帆急於開房、注意不到自己。
陳逸帆悄悄摁下左腕手表上的錄音按鈕,徑直走到韓學嵩麵前。
他知道茶幾上的兩個女式手提包應該是陸婷婷和賀玲玲的,想到陸婷婷經常穿戴粉色衣物、拎粉色包,他彎腰打開茶幾上的粉色手提包,從包裏翻出一部貼著五彩繽紛的水晶亮片的粉色手機。
韓學嵩抬頭瞪著陳逸帆,高聲叫道:“你幹嗎?搶劫啊?”
大堂裏的酒店工作人員同時抬頭,警惕地盯住陳逸帆。
站在前台麵前辦理手續的曹川北也轉頭看向立在韓學嵩麵前的陳逸帆。
“韓學嵩,你做了賊,還妄想血口噴人,很帶種啊!”
陳逸帆故意大聲嘲諷,讓工作人員全部聽清楚。
“放你媽屁!”
韓學嵩喝了不少酒,很容易被激怒。
“放下手機!”
“這是你的手機?你要是承認你是個娘們兒,我就給你!”
陳逸帆點開手機想要查看,發現需要輸入密碼。
他稍一猶豫,輸入了自己的生日。
見密碼正確,他心中一凜,已經認定自己剛才的判斷是正確的。
“去你媽的!”
韓學嵩想要起身搶回手機,奈何懷裏多了兩個累贅,無法自由行動。
想到自己前來開房的目的,他決定暫且忍耐,以後再找機會收拾陳逸帆。
曹川北見韓學嵩隻是怒罵,沒有動手,便也選擇觀望。
陳逸帆打開通訊錄,從裏麵找出命名為“媽媽”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聽到祝清儀的聲音,他當即高聲說道:“阿姨,婷婷好像被人喂了迷藥,沉睡不醒。她正被一個男人強行抱到酒店開房。我想向您確認一下,婷婷現在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她和男人開房的事,您知不知道。”
祝清儀大驚失色,尖叫道:“婷婷沒有男朋友!那個男人是誰?立刻阻止他!”
“好!您聽清楚了,這人叫韓學嵩,曾經是京城大學校學生會主席,剛剛大學畢業。”陳逸帆大聲說道,“如果我十分鍾之後沒有給您打電話,您立馬報警抓他。”
韓學嵩沒有想到,陳逸帆過來掏手機,竟是為了給陸婷婷的母親打電話,頓時慌了。
他剛才拿過陸婷婷的手機,想要查看一下裏麵的*,卻因為不知道密碼而沒有成功。
見陳逸帆竟然知道陸婷婷的手機密碼,他又妒又恨,滿腔怒火直衝腦門。
“操/你/大爺的!”
韓學嵩一把推開靠在他懷裏的陸婷婷、賀玲玲,一腳踹開茶幾,揮拳打向陳逸帆。
陳逸帆輕鬆避開韓學嵩的拳頭,一邊靈活地躲避,一邊衝著手機說道:“阿姨,賀玲玲也沉睡不醒,看樣子也吃了迷藥。她有男朋友嗎?叫什麼名字?”
“沒有!”祝清儀焦急地喊道,“那孩子應該沒有男朋友!她倆肯定是被人拐騙、陷害了,快救她倆!報警!報警!”
陸正昊從祝清儀手裏一把奪過手機,大吼道:“婷婷在哪兒?給我地址!”
陳逸帆報出該酒店的店址,衝著仍在觀望的酒店工作人員厲聲喝道:“他們意圖迷/奸女生未遂,還想頑抗,還不趕緊製服?快報警,叫救護車!”
酒店保安這才衝上去製住拚命攻擊陳逸帆的韓學嵩,前台小姐則急忙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曹川北見勢不妙,疾步走向酒店大門,被一名嚴陣以待的保安擋住了去路。
陳逸帆上前奪過此人抓在手裏的3張身份證和一個男式錢包,快速查看了一下。
他將陸婷婷、賀玲玲的身份證揣進兜裏,目光嚴厲地盯著心神不寧的男人,威嚇道:“你叫曹川北?膽子不小啊!竟敢迷/奸純情女生。韓學嵩家裏有權有勢,能幫他擺平。你豈不是就成了替罪羊?蠢不蠢?”
曹川北沒想到本來挺順利的事竟會橫生枝節,聽到陳逸帆這話,覺得以韓學嵩的卑鄙,絕對有可能推自己當替罪羊,頓時慌了。
“不關我的事,我就是來幫忙辦個入住手續。藥是韓學嵩準備的,也是他倒進獼猴桃汁裏的,事情都是他幹的!”
陳逸帆見曹川北如此輕易地交代了情況,順勢問道:“陸婷婷很討厭韓學嵩,怎麼會傻到帶著閨蜜出來見他?是你們綁架了她們?”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曹川北連連擺手,“是衛楠楠把陸婷婷她們約出來吃晚飯的。這個女人是韓學嵩的走狗,為了當上校學生會主席,什麼都幹!兩人還上過床呢!要說從犯的話,肯定是衛楠楠。我真的是無辜的!”
陳逸帆沒想到衛楠楠竟會如此卑鄙,心裏升騰起一陣怒火。
“衛楠楠知道你們要迷/奸她們?”
“知道!她還叫我們多拍些裸照、視頻,留著威脅她們呢。”曹川北說到這裏,又趕忙推脫道,“她跟韓學嵩是一夥的。我不參與這事。我真的隻是過來幫忙辦入住手續。”
韓學嵩試圖跟保安打鬥,被保安製住後仍在拚命地掙紮。
他怒視陳逸帆,嘴裏憤怒地叫喊。
“陳逸帆,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給我等著,老子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韓!曹川北,你他媽的眼睛瞎了?看不見我遭難了?趕緊給我家打電話,讓我爸媽過來弄死這個王八蛋!”
曹川北正在猶豫,陳逸帆適時出言勸阻。
“韓學嵩的父母要是現在趕過來,恐怕不會給你跟警察辯白的機會,直接把你推出去當替罪羊。你等著坐牢吧!”
曹川北臉孔扭曲了一下,打消了替韓學嵩求助的念頭,老老實實地站著。
陳逸帆示意一旁嚴陣以待的保安盯住曹川北,退開幾步,警惕地盯著曹川北、韓學嵩,以防他們有異動。
他重新將一直沒有掛斷電話的手機放到耳邊,沉聲說道:“喂?這邊的情況,您都聽到啦?”
陸正昊忙著打電話托人找京城警方解救女兒,此時守著手機的人是祝清儀。
“聽到了!聽到了!”祝清儀急得聲音直抖,“婷婷和玲玲怎麼樣?”
“她倆一直昏睡不醒,迷藥恐怕吃了不少。等救護車到了,我會陪她倆去醫院,到時候再向您報告情況。我這邊有兩個女同學,會幫忙攙扶她倆,您放心,我絕不會碰她倆。”陳逸帆說道,“除了韓學嵩外,參與迷/奸一案的人,有個叫曹川北的男生,現年22歲,京城人士。另外,還有個叫衛楠楠的女生,現在好像是京大校學生會主席了。她是生物技術係的,暑假後大四。就是她,把陸婷婷和賀玲玲給約出來,方便韓學嵩下手,還建議韓學嵩他們拍裸照、視頻威脅陸婷婷她倆。”
“這個惡毒女人!我絕不饒她!”祝清儀咬牙切齒,“他們所有人,都得坐牢!”
“韓學嵩家裏好像有權有勢,挺囂張的。沒準,今晚這事,被韓家插手後,就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陳逸帆提醒道,“您要想達成心願,最好盡快找人幫忙。”
“她爸已經在找人了。”祝清儀語氣森冷,“我要看看有沒有今晚的機票,這就跟她爸趕過去。麻煩你先幫忙照顧她倆。手機一直開著,方便我隨時聯絡。”
“好的。”陳逸帆應道,“您最好通知一下賀玲玲的家長,問問他們要不要一起過來。”
“我會的!麻煩你了!”祝清儀說道,“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