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也就是12月31日下午,我們迎來今年的最後一天,也迎來了我們在這所學校的最後一次元旦晚會。
今天不同於往常,雖然氣溫依舊比較低,但是卻出了太陽,太陽照射在我們臉上感覺辣辣的。
舞台也早在昨天就已經布置好了,舞台的上方彩旗飄揚。同學們都在把椅子從樓上搬下來,椅子搬運時與地板的碰撞產生了巨大的響聲。
按照老規矩,初一在前初二夾在中間初三在後麵,在校服的海洋裏演出服倒是一大亮點。
“項銳,這次元旦不是你主持?”隔壁七班學霸見到主持人上台便有些奇怪,而項銳連連擺手“不想幹了,幹了一次後就不想幹了,還不如在下麵拍照起勁。”說完拿起自己的單反,坐在椅子上看著台上的主持人。
“唔喲,一上來就是語言類節目啊。”鑒於八班的節目是壓軸的,所以班裏有一大群人都不在了椅子上了,全都去進行最後一次集體大排練。
“項銳就這樣把單反交給我了。”蒙羽昭拿著剛剛項銳遞給自己的單反看來看去,最後還是放下了單反玩起了自己的手機。
手機有新消息了。
“喂喂,骨哥你這是做啥子呢。”在範少言看到隔壁七班自己熟人坐在座位上讓人化妝,在那人化妝的同時範少言還不停的調侃他。兩班座位是挨在一塊的,所以坐在班級外圍的範少言一個側身就能看到也坐在外圍的他們。
或許是那位被稱為骨哥的人熟知範少言的脾性,幹脆就拿起鏡子看效果不理他。
“嘿,骨哥,你咋不理人呢,我說啊你竟然上這種節目實在是太哪個了吧。”“骨哥啊,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骨哥你怎麼不說話呢,是不是妝進嘴裏了?”
最後一句範少言說對了,而現在骨哥隻能坐著讓別人化妝而自己卻隻能忍受著範少言的呱噪。
怒但不能言。
這次的元旦晚會還和上次那樣,都是以舞蹈占了半邊天。“我說初一初二初三的區別,就是初一都是跳大寒民國的,初二都是死宅舞,初三就是古風了。”小韋坐在椅子上說著話,現在台上的是初二年級的舞蹈。
偶爾會有一兩個相聲出來,卻是增加了不少觀看的欲望,但是這還是不夠“比起高中的彙演這算什麼?”郝天他對於這些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喂!科長!來來來咱們背曆史!”“嗯。”於是他就去找何瀾去背政治了。大概過了也沒多久,半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排練的眾人也回來了。
“喂項銳你那麼垃圾的?主持人位置給學弟學妹搶去了?”不時會有別班的朋友偷偷的跑過來找班裏的同學聊天,項銳的往事就這樣被扒出來調侃了。
“誒呀次次上很累的,給學弟學妹點機會你懂嘛!看表演看表演,多做事少廢話。”項銳明白他是在調侃自己,自己也隻好無奈回答了。
台上一個初一的舞蹈表演完了,聽到下一個表演的節目後排知道些事情的人開始沸騰了。
“喂開始了噢。”原本從開場就一直低頭玩手機的王思華也抬起頭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這可是絕妙的表演。”陶溫祿拿著自己的手機出現在了坐在前排的王思華旁邊,已經穿好服裝的他突然出現確實把王思華嚇了一跳。
“叼頭你嚇死我了,過來就不能吱一聲嗎?”他邊說邊打開手機照相,然後催著後邊還在聊天的兄弟們抬頭開舞台“別聊了,骨哥那個節目要上台了。”待他一說,後麵的家夥們趕緊抄起了家夥往台上拍。
陶溫祿也是搖頭“果然這種事情最能吸引人了。”王思華無奈歎氣“管他們?拍照拍照。”
隻見主持人下台後,音樂就馬上響起了,隨後表演員們隨著音樂的響起也從台下走了上來。
“噗!”看到台上的人石嫻表示驚呆了“骨哥他這種人跳古風舞!我天!”一般按道理來說,古風舞這種東西都是由女生來跳的,一個男生上去了這就意味著。
“哇噢!”全場沸騰。
可以說前排初一初二的學弟學妹也認出了骨哥,紛紛站起來拍照,原本安靜的觀眾席頓時像炸開了鍋一樣熱鬧。但是他們這一站起,讓得後排的初三同誌們隻好站在椅子上拍照了。
“丫的一個個站起來都拍不到了。”張拓這次帶了平板來了,他站在椅子上滿臉笑嘻嘻的看著屏幕。
隨著音樂起,而且骨哥又是站在領隊的那個地方,自然吸引了不少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