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我想的跟你想的一樣。”她繼續鄙視我的表情。
“可我剛剛什麼也沒想呀。”我實話實說。
“你不想,也不讓我想呀。”她又快要生氣了,嘟起嘴,轉過身,背對著我。
“哦,好吧。我的姑奶奶,您想什麼都行。我都配合你,一起想,好了吧?”我隻好哄著她。
“你們男人就是愛裝。一個個看上去道貌岸然,其實賤起來比誰都賤。”她說的真露骨,卻也是事實。
“嘿嘿。那我就代表全國男人聯合會向您老人家賠罪,好了吧?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想什麼了嗎?”我很喜歡逗她玩。
“哼。油嘴滑舌!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我看在你長得比較讓我滿意的份兒上,就原諒你了。”她的臉色陰轉晴,臉部溫度35攝氏度。
“嘿嘿。你說什麼,我都默認,我的姑奶奶。不過,我還是有個疑問。”我繼續逗她。
“什麼疑問?”她好奇地問。
“你怎麼還記得我的嘴是油的,舌是滑的?難道你每天都在回想那天的事?”我奸笑著問她。
“**!你的嘴唇不是油滑的,胡渣刺得我有點疼。”她果然上套了。
“哦。那你現在想什麼呢?”我追問她。
“哼,當然是你最想幹的那件事了。”她白了我一眼,臉卻有點發紅。
“哪個事兒啊?”我還不確定她到底是指什麼事,接吻,擁抱,還是更精彩的東東?
“就是那個呀。”她的臉羞得通紅,溫度37攝氏度。
“哦。但是在這裏嗎?”我懂了,她一定是想更精彩的內容。
“嗯。你去把門反鎖吧。”她一副大義凜然,英勇就義的表情。
我最愛聽女人的話了。所以,我趕緊把教室的門鎖得牢牢靠靠。
“來吧。”她坐到書桌上,衝著我熱情地說。
“哦。”我答應著,走到她麵前。
她把障礙物解開,我看見了一片茂密的深林,深林中有我要尋找的寶藏。
果然,在她的雙手指引下,我發現了那神秘的洞穴。
一開始,她也有些害怕,不讓我進去。但我想既然來到門口,就進去一探究竟吧。於是,我說服她,放我進去。她隻能順從我了。
經過一番探尋,她累了,躺在那裏,喘著粗氣,臉部溫度40攝氏度。我卻還精神飽滿,意猶未盡。
一個小時,我還沒找到寶藏。但我知道不能再找了,因為午休要結束了,要有人來教室,被其發現就不好了。
於是,我主動從那裏爬出來,把障礙物放回原位,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她對我的這次探寶之旅很滿意。雖然我沒有最終找到寶藏,但她說重在過程,不在乎結果。
烈日成夕陽,一切都回歸平靜。那個在斷橋上癡等的浪子,夢見意中人姍姍而來,纏綿過後,嘴角掛著淡淡微笑。
我不是那個浪子,卻也有著一段遐想的情懷。在教室裏,她還在。
我想知道這是不是在夢境裏,伸手去碰她的臉。
“你幹什麼?**!”她一下子從座位上跳起來。
“你不是康莊路上的那個女孩嗎?”我失聲驚問。
“你有病啊?剛才你鬼鬼祟祟地跑到我身旁坐下,打瞌睡,還說些犯賤的話。我隻裝作沒聽見。沒想到你還動手了。你還要不要臉?要不是外麵下雪,我早就走了。**,傻鳥。”她說完,撿起書包,走出了教室。
我愣在那裏,心跳加速,害怕極了。我是怎麼了?難道剛才隻是一場**嗎?我站起身來,卻發現褲子已經濕了。我摸了摸剛才她坐的位子,上麵也是濕濕的。
好累。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欣然接受了。經曆了一次風雨雲狂,心裏的不解也消散。
我整理了一下書包,準備去學校食堂吃晚飯了。
一路上,還是有那麼多穿著性感的美女,形態各異的猥瑣男。
我還是走著自己常走的那條通往學校餐廳的路,在那個老位置上坐下,把書包放在一旁,去排隊打飯。
在排隊的時候,還是有的男生借著擁擠的空,去占前麵女生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