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就是感覺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那樣啊?”林芽暗暗看了華少舅舅一眼,賀泓勳眼光跟上去時,眼見著華少舅舅在女人臉上親昵的親了口,自是心頭明了她在想些什麼。
“是不是男人有了錢以後,都會出來找漂亮女人?都會拋棄家裏的糟糠妻?”
對於這一棍子打死一片的說法,賀泓勳攬過她的肩膀,湊她耳邊低聲道,“老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這樣的。隻是某些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又貪得無厭的男人這樣而已。我可是在有錢以後才遇到的你呢!更何況,我今天不就帶著我的小糟糠妻一起出來吃的飯?”
說誰是糟糠妻呢?丫說誰呢!
林芽頓時嘟嘴的瞪眼,賀泓勳卻趁機伸手刮一下她撅起來的小嘴兒,不忘眼睛亮亮的打趣她,“看吧,我就說能當掛衣鉤的!”
韓熠對於他們和華少之間的淵源是不知情的,看他一進門便和華少熟絡的架勢,林芽心裏不由得冷哼一聲。她怎麼忘記了,韓少、華少,本就是一類人。J市少爺們多了,所去的場所也就那麼幾個,若說想不認識都難呢!誰人不懂啥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
不過對於那天晚上的事,大家很默契的一起裝陌生人。彼此虛偽的打了個招呼的後就各自落座忙自己的了。
林芽倒是啥也沒管的低頭隻吃她自己的。應該說,這一桌華少和韓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賀泓勳細心的隻顧全著她,而華少的舅舅則一邊美女在懷,一邊和賀婭蘭談著生意。
可能是意識到這氣氛太‘和諧’了吧。華少舅舅讓他給賀泓勳敬一杯,不管是論年紀還是資曆,都該是他給人家敬酒的。
“賀軍長不但事業有成,和賀夫人的感情真是要好的讓人羨慕啊!”剛剛將賀泓勳和林芽的親昵舉動盡收眼底的華少舅舅笑著道,眼中的羨慕帶著逢場作戲的半真半假。
賀泓勳笑著親自敬過一杯,語意很是含蓄,“人都說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會有一個默默奉獻而優秀的女人。而每個失敗男人背後,總有一大群子糟糕的女人。身為一個男人,不疼自己的老婆,又能去疼誰呢?”
說著,賀泓勳很是慵懶的先喝了一口後,半開玩笑的晃了一下杯子,勾唇淺笑道,“難道用自己的錢和精力,去貼別人未來的老婆嗎?
賀泓勳明裏暗裏的意思讓華少舅舅的臉色頓時一僵,隨之清了清嗓子的有些尷尬。放在女人肩膀上的手也借機弱弱的拿開了。
林芽看的心裏簡直都要笑死了,這種場合卻不敢表現出來。
哈哈,老男人也太惡毒了!居然明裏暗裏的諷刺人家不是男人!還說人家蠢的現在是在幫別人養老婆!惡毒啊,真是惡毒!
而後,的那個華少這杯搖曳著浮光的酒敬過來時,林芽隻看了一眼賀泓勳抬頭挑眉那一瞬的眼神兒,她就知道那個叫華少的孫子得吃癟!
華少舉著的杯子已經等候在半空中了,賀泓勳剛剛準備往上碰的華少迎了一下,他卻突然把背後往後一閃,沒料到他會這樣的華少頓時一愣!
“華少,不知道那個煙頭有沒有在你身上留下疤痕呢?真是不好意思。”
賀泓勳突然這樣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華少手上的杯子突然沒拿穩的頓時晃蕩了一下!金黃的酒液有幾滴潑濺在菜盤的沿兒上,有些刺眼的狼藉。
華少那雙眼睛幾乎是惡狠狠的盯著賀泓勳,直恨不能在他身上剜出一個洞來!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在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們……認識?”華少舅舅有些不解的問。心頭卻在不由得驚訝,既然認識怎麼剛剛都相互不說話呢?
韓熠借喝酒的功夫眼神在兩人身上飛快的轉了個來回,以他對華少和賀泓勳的了解,自是清楚肯定又是華少出去惹事兒,還偏偏惹到了賀泓勳頭上去!
這個傻子,他早就告訴他平時多長個腦子,別長著自己身份和那點兒家底兒就出去得瑟,早晚有一天讓黑道給剁了!
不過,看到這個傻子是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裏,隻是賀泓勳很少去他們常玩的那種風花雪月的地方,他應該不會直接招惹到他。難道說……他招惹了林芽?
這一點,從林芽雖然很想扮無辜,但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臉上就能看出來。
既然是跟林芽有關,他就大體可以猜到華少那隻下半身動物對她做過些什麼了。媽的!連他都想揍他了!
別以為他和華少關係有多好,他可不是他的發小,隻是一些風月場合的酒肉之交而已。別說揍他了,暗地找人剁他都行!
賀泓勳微微一笑的放下酒杯,很是意味深長的道。“其實也算不上認識。隻是那天在外麵看到一個少女被個畜生欺負,我正準備出手救的時候,沒想到華少也出手了,那隻我丟出去的煙頭就跟認親似得,就這樣不偏不倚的掉進了華少衣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