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敢這樣說我!”夏青釧指著她的鼻子,氣得手發抖。
“少來指我,我可不是心裏掛著你的男人,什麼敢不敢的,說起來,我是前皇後,你是後來的,按輩份,還是我大呢。”夏傾釧用手背打開她的手,翻了一個白眼。
仲無跡在中間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插不上嘴,隻好任她們說完解氣算了。
夏青釧抬高下巴,不臉不認輸的樣子:“你敢假冒我,我可以回宮之後讓人通緝你!”
“好呀,盡管來抓呀,皇上也巴不得讓你來抓我吧,這樣,都在一個宮裏了,我與皇上見見麵,聊聊天,談談情也方便,你啊,一個殘花敗柳,皇上怎麼會喜歡呢。”夏傾釧的毒舌可是公認的,現在她太討厭這個夏青釧了,自己怎麼給這種人讓位子呢。
夏青釧冷笑道:“皇上當然喜歡,在宮裏的時候,他對我有多麼溫柔,在床上抱著我的時候,耳邊細語,你有過嗎?”
仲無跡以為自己聽了會心痛,可是他卻沒有想像的傷心難過,為什麼?
夏傾釧聽了,失神了一會兒,苦笑道:“他在別的女人那裏也一樣,隻寵不愛。”
隻寵不愛?好一個劃分,夏青釧再也說不過她,氣得憤憤離開。
夏傾釧指著她的背影罵道:“臭不要臉的女人!把你還給他真是我瞎了眼啦!是我做的最最最最錯的一件事!”
“那麼……你想回到他身邊?”仲無跡想知道她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夏傾釧收回手,苦惱的樣子說道:“怎麼回啊,總不能一個皇後長這個樣子,另一個妃子也長這個樣子吧,前無一例啊。再說了,我回去,隻是給他增添煩惱罷了,畢竟她才是夏家人,夏家的勢力都會幫著她,迫使皇上不能把她怎麼樣的。她還不趁機害死我呀。算了吧,一個帝王從來不需要愛情,有,也是短暫的,他們一生中會經曆無數女人,我怎麼可能是他一生都會全心愛的女人呢。”
仲無跡看著她略帶傷感的側臉,與夏青釧一樣的臉,卻比她想得多,想得透,雖然不見得她所擔心的都是對的,隻是他竟然有些希望她不要回到段孜染身邊,一點點而已。
等了半天,段孜染才走出來,又在夏傾釧麵前炫耀起來:“莊主說了,讓你們先去客房休息,他哪一天有空再來見你們。啊,對了,你的房間在東廂房,我的房間也在那裏,至於夏青釧和仲無跡,他們住在西邊廂房。”得意的挑眉,輕鬆的離開了。
仲無跡說:“是他對莊主說這樣安排房間的吧。原來,皇上的醋勁不小啊。”他發現皇上也是個人而已。
夏傾釧卻說了一句:“我倒有點想靠著夏青釧,不行就打一架算了。”
仲無跡瞪大眼……
當晚,夏青釧說什麼也不走,她的皇親那麼多,有太後撐腰呢,就算是皇宮之外,她也不怕皇上會對她怎麼樣。
段孜染也不說話,就一直坐著喝茶。
“皇上,你陪青釧說說話呀!”夏青釧坐著無聊了。
他就是一個字也不說。
夏青釧來到他背後,圈住他的頸,熾熱的吻落在他的臉上,頸上,手伸入他的衣領內,“皇上,我們還像那一夜多好,給我吧皇上……啊!”
她被推開,驚叫一聲。
段孜染冷峻的臉,如冬天的寒霜似的,“那晚就當給你一個補償了,要知道,朕不願碰不幹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