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鬆良,你可別太得意囂張,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蹦不起來。給我拿電話來,我要給我爹打電話。”黃定源站了起來,又被幾個警察生生地按了下去。
閔鬆良不再理會他,轉頭看著趙金海,說道,“局長,我看時候也應該差不多了,都安排好了嗎?”
“放心吧,我跟那些人都是老熟人了,他們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事情?”趙金海點點頭。
“趙金海,你個老東西,你有眼無珠,跟閔鬆良一起狼狽為奸,小心你的位置坐不長久,你個老東西。”黃如天扯開了嗓門鬼叫著。
趙金海也不急,將手中的煙頭不緊不慢地掐滅了,手輕微一晃,煙頭如同石頭一樣朝黃如天的喉嚨射了出去,分量竟然比石頭還重,黃如天像被點穴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趙金海拍拍手上的煙灰,說道,“不好意思了,黃公子,你嘴巴實在是太臭了,隻好讓你暫時先安靜一會。”
一個警察走了進來,在趙金海耳朵旁邊說了兩句,出去了。趙金海看著閔鬆良,說道,“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人已經到了,這出戲可真是熱鬧。”說完出去了。
閔鬆良心神領會,交代了幾句時飛,也跟著趙金海走了出去,在走廊裏頭就看見了黃定源跟黃有天父子,還帶了幾個手下,來者不善,氣勢洶洶。
趙金海走了過去,看見黃定源,說道,“黃大老板,深夜到這裏,可有什麼要事?”
“趙金海,大家心知肚明,就別跟我兜圈子了,趕緊說吧,我兒子現在在哪裏?閔鬆良又在哪裏?有人親眼看見閔鬆良把我兒子給抓到警察局這裏來了,他可真是膽大包天,敢動我黃某人的兒子。”黃定源眼神可怕地看著趙金海。
“我就是閔鬆良,黃如天是我抓的。”閔鬆良從趙金海後麵走了過來,看著黃定源,說道,“令公子確實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如果不是這樣,我也懶得碰他。”閔鬆良這樣一說,不僅僅是不給黃家一點麵子,簡直就是把黃家當成了瘟神一樣。
黃定源看見閔鬆良眼眉不俗,渾身正氣,乍一看,比自己的兩個兒子強多了。可是心裏麵燃燒起來的火焰在不斷刺激著黃定源的神經,他冷哼一下,說道,“我以為是什麼人,就你這樣乳臭未幹的野蠻人,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可真是不知道好歹。趕緊把我兒子放了,這件事情我就罷手,不會再追究,要不然,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好過。”
“黃老板怎麼不問問令郎到底犯了什麼事情?還是說,黃老板已經知道了黃公子犯了什麼事情,怕我們查得更加詳細,所以才讓我們馬上放人?”閔鬆良一點也不畏懼黃定源,麵對麵地看著他說道,“人我們是一定不會放的,黃如天這一次,非要伏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