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鬆良跟時飛一聽,點點頭,閔鬆良想了一下,說道,“可是很多人都知道,劉一疤可是個酒色之徒,吃喝嫖賭什麼都有份。如果我是他,一定先狠狠地享受一把,再說了,警察局肯定已經把上海都包圍了,他即使要逃跑,又能夠跑到哪裏去?我估計,他既然已經在這裏呆了一個多小時,肯定已經沒有機會逃出上海去了,現在說不定正躲在什麼地方呢。”
一個姿色比較出眾的女人說道,“爺真不愧是做生意的,那腦子就是精明。爺這話,可真說對了大半了,那劉一疤跟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曾經說過,他現在還不想到哪裏去,一來是舍不得咱們,想要再找個沒有人知道的時間再來快活一把,叫咱們別說,否則就要咱們好看,二來,他還想要湊一筆錢,等過了風頭,就出上海。”
時飛湊近了過去,說道,“你怎麼就說了?不怕那劉一疤來報複你嗎?”
年輕女人笑了,說道,“男人在這裏說的話都是不能相信的,咱們早就不往心裏麵去了。我們隻認錢,誰給我們好處,咱們就向著誰。況且,那劉一疤可是逃命的人,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有那麼大的膽量,還敢到咱們景春樓這裏來。兩位不知道吧,那警察局局長還經常到我們這裏來喝茶聽戲呢,隻不過,每次都打扮著來的。”
這話一出來,正在喝茶的時飛被狠狠地嗆了起來,閔鬆良微微笑了一下,說道,“你們說的可還真仔細。那劉一疤既然能夠給閔鬆良那麼多的贖金,還會缺錢嗎?”
“聽他說,在咱們景春樓裏麵花的錢隻是小數目,別人手裏麵還欠著他好大一筆數呢。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滿嘴巴瘋言瘋語。”女人給閔鬆良倒了一杯茶。
“那倒是有意思了,誰會欠著一個犯人的錢?”時飛說道。
“我們怎麼會知道,也不關心這樣的事情,隻想他快點走,不過,他可是拿著一根金條來的,額外給的賞錢倒是不少。聽他說,欠他錢的人是個大老板,他也不放在心上,說對方要是不給錢,他照樣剝了他的皮呢,聽著都害怕。”女人想了想說道。
閔鬆良覺得已經問得差不多了,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幾個真是不錯,我聽著過癮,既然你們早上剛剛陪了劉一疤,我們就不累著你們了,改天再過來找你們。這是賞錢,分了吧。”
閔鬆良說完,變戲法一樣從身上拿出來滿滿一袋子珍珠,放在了桌子上,拇指大小,顆顆都是光澤飽滿,閃著誘人的光澤,看樣子不少於三十顆,價值不菲。
幾個女人從來都沒有看過如此出手大方的客人,隻是陪著聊了一會,居然得到了那麼好的東西,不禁兩眼發光,連分帶搶地把幾十顆珠子給分了,一邊連連朝著閔鬆良跟時飛獻媚,在兩人的臉上親了幾下。
“先回去吧,我們還要說些生意上的事情。”閔鬆良放開了懷裏的女人。幾個女人也知趣,又撒了一下嬌,就陸續嫋嫋娜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