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鍾,墨跡剛剛幹,就聽見下人在書房外麵叫道,“小姐,用午飯了。”
安心若看了一眼孫染雪,走過去開門,說道,“把水果準備著,我這就去。”安心若一回頭,曾茂林書桌上的一盆植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景春樓裏麵的幾個妓女聽見閔鬆良提到劉一疤的事情,都不禁嚇了一大跳,全部不吱聲了。坐在閔鬆良腿上的女人還算是比較大膽,怕冷場惹得閔鬆良跟時飛不高興,於是低聲地說道,“爺,不是我們不願意說,實在是我們老板上頭有話,誰要敢說這件事情,誰就要倒黴,我們哪裏敢?”
“今天過來就是要圖個痛快,這一知半解的事情在心裏窩著,吊著我的胃口,叫我心裏怎麼舒服?你就悄悄在我懷裏麵說,有誰聽見?要是說得好了,爺重重有賞。”閔鬆良說著,摟著年輕女人的手又多加了一把力氣。
年輕女人嬌滴滴地哼了一下,笑著往閔鬆良身上拍去,說道,“爺太壞了,不過,我喜歡。看在爺大方的份上,我就說了。”
旁邊兩個女人也心照不宣地笑了,閔鬆良跟時飛一聽有戲,趕緊地豎起了耳朵。
“要說那劉一疤,可是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就來,把我們幾個都嚇了一大跳。老板偏偏讓我們幾個去侍候他,要不然就暫時斷我們的客源。沒有辦法,我們要吃飯,隻好去了,看見他臉上那長長的傷疤,別提多可怕,咱們還得陪著笑呢。最後還得陪他睡,別提多惡心。”年輕女人說著,想起了早上的事情,臉色變得鄙夷起來。
“就是,就是,要不是老板吩咐的,就是缺錢咱們也不會接這樣的客人。”另外兩個女人也一起小聲地發著牢騷。
閔鬆來那個皺了一下眉頭,沒有理會幾個女人說的那些混話,繼續問道,“他在這裏呆了多久?”
一個年紀最小的妓女嘴巴最伶俐,拿了一塊糕點往嘴巴裏麵送,說道,“總共也就一個多小時吧。天還沒亮就遇上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倒黴,不過,沒有惹他不高興也還算謝天謝地了,要不然,真怕他會剝了咱們的皮。”
“聽說一來就安排了你們幾個去陪他?都聊了些什麼?”閔鬆良把一杯茶送到懷裏的女人嘴邊。
年輕女人笑著喝了一口,摟著閔鬆良的脖子,溫香軟玉地說道,“那是,咱們姐妹幾個自從到了這景春樓,還沒有哪個客人不喜歡的,連劉一疤這樣的主,在我們姐妹跟前都乖乖的。不過,也沒多聊什麼,那老家夥盡想著占我們幾個的便宜,隻是有一件,青杏我倒是上了心。”
“是什麼?”時飛的興致上來了,看著年輕女人味道。
年輕女人一看另外兩個女人,三個人一起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氣氛變得曖昧,年輕女人說道,“不怕兩位大爺吃醋,這自古是美女愛英雄,咱們姐妹幾個也不例外是不是?我聽那劉一疤說,那警察局的刑偵隊長那長得可是相貌堂堂,一身英氣,說不出的有男人味,咱們姐妹幾個,可是做夢都想要見見這樣的極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