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頭,我明白了。”時飛慶幸釣到了大魚,一下子來了精神,“放心吧,我不會讓這小子開溜的。”
“閔隊長,別,我這都交代清楚,就別把我送進那個地方了。如果黃家的人知道我已經暴露了,非要想辦法殺了我不可。”段二聞言,又立馬狂叫了起來。
閔鬆良一下子想起了瘦全發幾個被殺人滅口的事情,他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不管怎麼說,段二始終都是整件事情的關鍵,就算自己不找到他,為了防止夜長夢多,說不定黃家也會下手對付他。那個時候,自己想要再找到證據就更加麻煩了。想到這裏,閔鬆良沉下了臉色,說道,“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有今天的後果,僥幸是不可能行得通的。並不是我有意跟你為難,隻是這件案子隻有你去了,才有突破的可能。隻要你表現好,我可以不跟你計較,甚至可以從輕發落。時飛,為了以防萬一,你先讓趙局親自會會他,局長心裏有數,我們就好走多了。”閔鬆良最後轉頭跟時飛說道。
時飛一把將段二拉了起來,說道,“閔隊,我知道了,回到局裏,我馬上去請局長親自問問他。”
“我們還有事情要辦。我會在福生茶樓等你。”閔鬆良最後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時飛將外衣脫了下來,套在了段二的頭上,狠狠地說道,“別想著什麼歪門邪道,也別發出什麼聲音,老實地跟我走。如果被黃家的人發現,我可不保證你的安全。”
閔鬆良看著時飛押著段二走出了胡同,自己也慢慢地跟了出去。
警察局裏麵,趙金海正翻著一本書,心煩意亂,什麼也沒有看進去,在想著閔鬆良現在到底查出什麼東西來沒有?趙金海不是不知道黑勢力的可怕,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操縱的,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解決掉。不單單是閔鬆良,就連整個警察局,都不知道要麵臨著什麼。正在想著出神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一下子開了,趙金海一下子合上書,轉過身來正想好好地訓斥一下哪個魯莽的小子,卻一下子愣住了。進來的人是時飛,正押著一個人,被衣服蒙住了,看不見是什麼人。時飛隨手將辦公室的門給反鎖上了。
“時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做什麼?”趙金海一下子火了。
時飛把段二頭上的衣服一把扯下來,問道,“局長,你應該還記得這個人吧?”
趙金海一看段二,不由得一驚,說道,“這不是,這不是神盜段二嗎?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把他給抓起來了?”
時飛扯著嘴角冷笑道,“局長,虧你還記得這個人?這回你可要好好嘉獎閔隊長,他那些真功夫可真是給警察局長臉了。今天淩晨,給劉一疤送鑰匙的那個人,不就是段二嗎?”
“什麼?”趙金海萬萬沒有想到,驚奇地看著段二。段二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