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勾著雕日的脖子,不滿的說:“我不要皇宮是我家,我不喜歡皇宮,我現在會留在皇宮隻是想保護你,想讓那個造反的人盡早行動,因為我沒時間等了。我說過長大後要當你的新娘,可是你不喜歡我,我又不能強迫你娶我,這個諾言我是無法實現了。但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得到一切你想要的。”
聽到冰兒的話,雕日頓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吻了冰兒的唇,說道上:“不管是八年前的若冰,還是現在的冰兒,我都喜歡!”
“真的嗎?如果要你在我和皇位選擇,你會選我嗎?”冰兒緊張的問道。
雕日愣住,然後微笑著回答:“如果有得選,我會選冰兒,可是我不能,我身上有我不可推卸的責任。”
冰兒笑著說:“我覺得我們兩個好像哦!我也有我該背負的責任,也同樣對感情無可奈何!所以,隻要知道你愛我就夠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天亮了,雨也停了,冰兒從睡夢中醒過來,可是卻覺得頭痛,身體也痛得像裂開似的。當她偏過頭看到雕日時,不由得大吃一驚。她拍拍腦袋,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奈卻隻記得她和倩怡喝酒,然後下雨了,在雨中看到了雕日和司馬赫流,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冰兒無奈的笑笑,看這情況,昨晚她已經把自己給他了,說不清她現在是什麼感覺,沒有後悔、沒有害怕、也沒有憤怒,感覺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事。
她對著雕日說:“如果醒了,先不要睜開眼,我要幫你治眼睛。”然後拿起他的手替他把脈,覺得奇怪,怎麼會沒事?看到枕邊的玉瓶,才恍然大悟,看來她在酒醉時意識也是很清楚的,還知道讓他服蓮心丸。
“冰兒,對不起!”雕日握著冰兒的手說道。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就算我不記得昨晚的事,我也猜得到昨晚肯定是我主動的。”隻是你為什麼沒有拒絕!後麵一句她並沒有說出口,不是她多心,試問他怎麼會去碰一個不相信並且喝醉酒的女人。不是她小瞧自己,而是依她對他的了解,她不覺得她有讓他失去理智的魅力。
“不是說不見天日無藥可解嗎?為何你還這麼有把握,你以前治好過嗎?”雕日不自在的說,忘了昨晚他說過的話也好,他沒把握昨晚對她的承諾真的能實現。
“我沒有遇到過中不見天日的人,隻是天下沒有我解不了的毒,因為我就是最好的解藥,同時也是最毒的毒藥。”冰兒邊穿衣服邊說。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雕日不安的問,冰兒說過她體質特殊,到底特殊到什麼程度,他都不敢想了。
“如果有機會你會見識到的。”冰兒坐到床上,從靴子裏拿出匕首,割破左手的手指,用另一隻手捂住雕日的一隻眼睛,那隻破了的手指對著另一隻眼睛,說:“可以睜開眼了。”
雕日睜開眼,便感覺有東西滴進眼睛裏,冰涼冰涼的,疑惑的問道:“冰兒,你滴了什麼到我眼睛裏去世了。”
“沒什麼,我在幫你治眼睛,你現在再把眼睛閉起來。”冰兒移開捂住他眼睛的右手,把破了的手指再對著他的另一隻眼,說:“睜開眼吧!”
剛睜開眼,又有冰涼冰涼的東西滴進眼裏,他想用手去擦,冰兒趕緊拉住他的手,說:“別擦,你多眨幾下眼,等一下再拿熱水衝洗,你的眼睛應該就可以好了。”
“真的這麼簡單就好了嗎?”雕日有些懷疑的問,冰兒說得太簡單了,讓人無法相信。
“就這麼簡單啊!”冰兒扶起雕日,打算替他更衣。
“你幹什麼?”雕日握住冰兒的手。
“替你更衣啊!你緊張什麼?”冰兒好笑的說,拿出自己的手繼續替他更衣。
“我不是緊張,隻是你沒必要這麼做,我自己來就好了。”雕日別扭的說。
“你現在眼睛看不見,不方便嗎?真奇怪,該不好意思的人好像是我耶!我都沒覺得別扭,你這個被人伺候貫了的皇帝反倒不自在了。”她都懷疑她是不是正常人,酒後失身竟然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雕日緊緊抱住冰兒,低喃道:“冰兒,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冰兒感覺雕日抱著她時的不安和內疚,她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可一定和她有關,而且肯定是不好的事。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明明知道對方是在想有關自己的事,卻一點都猜不透關於哪方麵,這樣對於從小就會察顏觀色,能準確猜出對方想法的她,無疑是個打擊,她很懷疑她是不是變笨了。